莫宇：“……”
他忍不住掐
掐自己
眉心。
也对，他想什
呢，冥王殿下哪有这傻白甜。
就算是个人类，冥王现在八成也是个霸道二世祖混世小魔王。
莫宇抖开卫瑄抓着他胳膊手，
脸冷漠地转身进屋，给众人留下个三分惆怅三分悲伤还有四分失望背影。
莫宇愣：“什照片？”
他下午去趟冥界，压根儿没看手机。
卫瑄干脆点开自己手机相册摆给莫宇看。
他看着那边还在美滋滋地跟屈昊林商量疗疮符多少钱张阮阳，小声道：“你是没看到，这多驱鬼辟邪符呢，他是口气画出来，这还是正常人类吗？你说老大这是什好运气，随便招个人就招到画符天才……”
语惊醒梦中人。
多练手符咒，屈先生要得不多话，他可以把那些符咒起拿给他。那些练手之作虽然不是特别好看，但是效果是差不多。
阮阳问：“你要多少？”
屈昊林算算：“四十张吧。”
阮阳：“好——”
见他如此没有经商头脑，肖司明忍不住拦下他，免得他傻乎乎地做些吃力不讨好事：“疗疮符限购二十张，张万，先支付部分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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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将手头上练手符咒都卖出去，肖司明给阮阳明确规定，天最多只能画十张符。
先前是他考虑不周，原本只是想满
能让肖司明这特殊对待人类，莫不是……
卫瑄抹脸：“不对，
现在怀疑，老大当初就是看出他天赋才决定招他来工作。”
他独自叨叨半天，抬头才发现莫宇句都没听进去，而是专注地看着前方，神情格外凝重。
“你看什呢？”卫瑄顺着他视线，看到那头阮阳因为收屈昊林十万块定金差点激动得泪眼汪汪。
他感慨道：“唉，你是不知道，那雇主本来让阮阳画几张平安符就行，他居然主动给人家提个档次，五张全部都是驱鬼辟邪符，而且还不要求涨价，多好小孩啊，为人特厚道。”
屈昊林苦着脸：“能再多卖几张吗？”
肖司明不为所动：“不能，画符是很耗精力，你告诉你朋友们，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说罢，他扭头看向阮阳，虽然说是教育，却不自觉放软语气：“你现在画符也要适当控制数量知道吗？不控制自话，很容易伤到根基。”
阮阳连忙个劲地点头，副老板说什都听乖小孩模样，乖得让人心里十分熨帖。
卫瑄下车直接朝莫宇奔过来，“发你照片你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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