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问:“你呢？喝
酒不需要休息吗？”他
直觉得裴律休息不足，虽然精神不错但是全日无休，天掰作四十八小时用。身后有股无形
力在推他，不可松懈半分。
“晚上有个跨国视频会议。”今天谈判合作不顺利，国内交易不公开透明，核心技术和写锁定价格机制要给人际交情和灰色收入让步，这让裴律看不惯，下定决心另辟蹊径，找之前在加州实验室有过合作国外同学商谈。
有求于人，就要迁就对方时差，视频约在午夜三点半。
姜醒听完觉得他很辛苦，但没说出口，只是说:“
实验也要搞好几个小时。”
意思是可以陪你。
验对项目成果很有用，对你也很有用。”
所以想快点做完。
于是裴律在并不明亮光线里，大胆地、肆无忌惮地打量、审视他细微表情，声音是低:“那你这
晚过来究竟是因为想马上试试还是因为对真很有用。”
是因为那个留日女生提供新灵感还是因为裴律。
姜醒不知道这两者有什区别，尝试是为实验成果，实验成果是为裴律。
裴律微不可察地勾嘴角，拿毛巾给他擦干身上雨水，姜醒弯腰把来时卷起来裤脚放下，倾身时勾出条细软柔韧身体曲线，纤细脚踝挂着水珠，在灯光下晃眼。
裴律笑敛起，淡淡别开视线。
终极目指向裴律。
但姜醒是个很严谨人想不清楚事情就不会断下言论，只把心理历程直接抛出，客观如实描述:“看到这个新方法时候是在你打电话之前，有点兴奋，想来试试，但下雨，又有点晚，还没想好是不是真要出来，然后你就打电话过来，挂之后是真睡不着，就直接爬起来。”
逻辑线条很清晰。
新灵感很令人动心，但会让姜醒犹豫，只有裴律说自己不是很顺利电话会让姜醒下定决心，果决出门。
裴律看起来是对答案满意，微微偏身，给他让路，看起来甚至是个有点像欢迎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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