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毫不在意:“总比天到晚凄凄惨惨,摸着定情信物掉眼泪强。”
年韩儿眉尖动,仰脸向他,笑得极其甜美,道:“小屈哥哥这样逸兴遄飞,又岂能不感同身受?趁你高兴,特别送给你道绝密情报。”
屈方宁见他眼底全无笑意,倒也不惧,将他头按在肩窝上,笑吟吟道:“来,有甚象牙,吐出来听听。”
年韩儿靠着他耳边,吐气如兰,轻轻地说:“你知不知道御剑天荒儿子怎死?”
他喉咙中笑声,在屈方宁耳后吐着热气,缓缓道:
紧要,多半将军自己也不记得。”
这下连额尔古也跳起来:“方、方宁弟弟,你这……这……难道是将军亲手所赐……?”
屈方宁满脸不解,道:“是啊。很稀奇?”
车卞整个人发亮,颤道:“好弟弟,小祖宗!”
如换其他宝贝,他早就扑上去。这把弓摆在眼前,他却凑近都不敢,手指哆嗦半天,才颤巍巍地碰下弓臂鳞片,立刻被烫伤般缩回去,叫道:“好冰!”
“永乐七年,御剑天荒率领百万铁骑,踏破冰河,路长驱直入,兵临定州城下。定州位属要扼,是贵国最要紧道防线。当时贵国人心惶惶,阵脚大乱,几乎要跪地痛哭求饶。彷徨无计之中,忽然传来条天大好消息。雅尔都城哗变,队护送小主逃亡守城卫兵为贵国所掳,其中就包括御剑天荒那个九岁哑巴儿子。”
“这是他唯亲生儿子,你想想,是不是天大筹码?贵国喜不自胜,甚宰相啦,大司徒啦,总督啦,天下兵马大元帅啦,都乐坏!于是大家高高兴兴地设下宴席,想请这位英
连老哈都不比甚彩头,趴在边,撅着腚看起来。铺子里其他酒客立刻也被吸引,呼啦啦地围好几圈,啧啧赞叹,近距离瞻仰这件传说中能呼风唤雨、惊天灭地神物。
屈方宁环顾四周,却径直向狮骨台走去,紧紧靠着年韩儿坐着,笑道:“年小妹,你运气不太好啊。沾着谁,谁就衰,这可是性命攸关,大大不妙。”
年韩儿冷笑声,目光依然看着人群簇拥之处,道:“是个老实人,不靠赌运吃饭,也没你那多曲里拐弯肚肠。”
屈方宁低声笑,手揽住他柔软腰肢,道:“这年头,就是要哥哥这舍得孤注掷人,才能赌运昌隆,手到擒来。”凑近他耳边,吹口气,道:“说过,是个猎人。”
年韩儿双秀媚眼儿冷冷扫他眼,忽然也笑:“认贼作父,你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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