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依然是:
像火嘛!”
御剑也比划下,觉得不管是自己来说明,还是要他想象,都很不容易。就是把这个说明白,之后绿如蓝也说不明白。干脆也不回答,直接撂挑子:“去江南你就知道!”
还是耐着性子,把这个麻烦南诗教完。于是屈方宁靠在他身上,轻轻读次:“能不忆江南?”
自己在心里默默笑声,慢慢地躺下去,完全枕在他膝盖上,再也不肯起来。
如此日复日,每天只念些“故国三千里”、“洛阳亲友如相问”、“不解胡人语,空留楚客心”句子,不觉白昼渐短,寒夜渐长,帐外从雨变成霜,继而变成雪。巫木旗最是个吃不住冷,早早地在地下烧条火龙,又生团红彤彤炭火,放在主帐厚羊毛毡毯旁。八角银烛台都点起牛油蜡烛,那明煌煌、暖烘烘氛围,任谁坐下就再也不想动身离去。
但这对屈方宁也不怎管用。在帐内时,倒是常常就火靠在御剑身上、腿上,后来索性坐到他分开两腿之间,由他把自己全身抱着,向着火光教他念诗。名震天下千叶鬼王,只能给他当当靠垫。偶尔打个盹,口水都流到御剑衣服上,简直十分不像话。但教习毕,立刻清醒过来,摇摇晃晃地往门外就走,多大雪也不怵。巫木旗看他那个小身板儿,又穿得跟纸样薄,力挽留,定要他去自己偏帐里宿夜算。屈方宁谢道:“住地方跟外面样冷,睡惯暖热,回去就睡不着。”差点没把侍卫长心疼死,忙找许多旧皮袍、毛坎肩,给他包得严严实实。
转眼已是十二月隆冬。日大雪骤歇,寒气反噬,比平日更冷倍。巫木旗在二人夜读之时,特别备碗热腾腾奶茶给屈方宁,又给御剑搬来两坛汾酒。御剑大碗舀着,送到火边去温。那酒都是三四十年陈酿,被火烘,满室都是酒香。屈方宁抱着自己奶茶罐子,见他喝得酣畅,也不禁盯着他滚动喉头,吞口馋涎。御剑故意拿酒逗他道:“来口?”屈方宁立刻连点几下头,书也不要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碗酒。御剑举着碗边,诱惑地碰下他嘴唇,还没等他喝到,立刻伸得远远地,笑道:“叫声好听!”
屈方宁为这口酒,立刻丢掉并肩而行尊严,非常甜美地叫声:“将军!”
结果却遭到冰冷拒绝:“这都听腻!不好听,换个!”
屈方宁咬着手指想半天,给他换个新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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