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眼神也幽深起来,脸上涌现情欲之色,却是摇摇头:“宁宁,外面看得见。”
又恋恋不舍地在他口中逡巡周,才收回手指。
屈方宁才给他撩上欲火,眼睛已经带上湿意:“想碰碰你。”
御剑哑声道:“大哥也想碰你。”目光炙热,气息深沉,声音字句拨进他耳孔:“想把你脱得丝不挂,亲遍你全身。想让你哭着在身下求饶。你要是女人,现在就要干得你叫不出来。”
他这几句话说出来,比吹烟拨炭还能让人上火。屈方宁趴在硬土上,身下仅有张隔水油纸,腿间硬得难受,不自然地调换个姿势。
只管试。手下颇有些机灵小子,届时命其身负彩烟,探访道路,十里之内定无走失之虞。”御剑懂他心思,笑道:“那明天就偏劳你。”即转身回帐。
大璇玑洲冻土霜寒,皮靴踩踏上去声响如冰。
数千军营驻扎停当,篝火燃得正旺盛。御剑所在主帐前亦是光焰重重,将帐内景况照得历历分明。
屈方宁枕戈而眠,代替巫木旗守卫在帐内。他胡乱趴着,张薄毯卷在身上,目视鼓吸帐面,映照御剑侧身而躺英伟剪影。
征途中切从简,御剑寝具也只是张简陋木板拼凑窄榻。感觉到他炯炯目光,转过来:“还不睡?太兴奋?”
御剑也换个朝向,道:“宁宁,明天见。”
屈方宁应声,却无从安枕,满怀皆是不得舒展情欲。似乎人就是如此贱性,愈是明知不可行之事,愈是着魔地想去试。平日终夜时光虚掷也不可惜,偏偏今天就是想搅合在起。
这晚他被折磨得翻来覆去,许久才困倦睡去。似乎才打个极短盹,样温暖东西抚摸着他背,又渐渐下滑。睁眼时尚十分迷糊,只见帐外天色晦暗未明,御剑深邃眼睛与他对视,似有些笑意:“宁宁,上来。”
屈方宁恍惚中又向外看眼,忽然懂——外面篝火已经熄灭,白灰垛子上只余淡淡青烟。
他瞬间醒悟,甩肩上
屈方宁晃晃脑袋:“将军,今天那其蓝巫师画下物事,可有用?”
御剑道:“有用无用,明天试便知。”伸手过来,碰碰他耳朵:“你在想这个?如他所言不虚,算你头等军功。”
屈方宁低声道:“没在想军功。”
御剑粗糙指节在他脸上摩挲,指腹描摹着他唇:“那你在想什?”
他手上带着铁骑血锈气息,还有些熏燎烟气。屈方宁双唇微启,轻轻咬住他手指,用眼睛说:“在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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