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然于心地颔首,道:“这好办很。替你指两条路:条是从此昭告天下,说你是情人。以后赴宴出使皆带上你,旁人若有非议,还可八抬大轿、敲锣打鼓地迎娶你。只是统兵上阵,号令千军,那是此生都不必指望。”
屈方宁时连呼吸都窒住,背后阵森凉阴寒感徐徐上行,不禁打个寒噤。
御剑继续平静地说:“还有条,就是你继续当你队长,从此与不相干。你为拼死征战,予你应得赏赐。待你娶妻生子,就在连云山下给你拨块地,让你富裕无忧地度过余生。”
屈方宁牙关几乎冻结,颤声道:“这就是你给路?”
御剑道:“是啊。你喜欢哪条?”又似叹口气,自语道:“是希望你选第条。要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可不知有多难过。”
御剑道:“干什?当然是陪睡觉。”
屈方宁简直疑心自己耳朵坏,这人打得他几乎丧命,从头到尾句好话都没有,居然还若无其事地要自己陪他睡觉!时只觉世上言语都苍白无力,索性也不开口,狠狠冷笑声。
御剑倒也不意外,惬意地架起两条长腿:“怎?不要这个情人?”
屈方宁冷冰冰道:“这样要命情人,怕是高攀不起。”
御剑道:“宁宁,大哥跟你好年多,床上床下,哪处没有照顾你,爱惜你?你这跟说话,不怕伤心?”
屈方
屈方宁气得几乎笑出来:“伤你心,哈哈哈!给你打得半死,趴在床上两个月动弹不得,高烧低烧四十多天,没伤心,倒是伤你心!”
御剑仍是那平静地坐着,声音也更温和:“宁宁,你犯下军令,该不该罚?是你上级,是十六路军总将,要对鬼军八万将士、千叶千万子民有所交代。何况你擅自行动,这次全身而退,可说全凭运气。否则与西凉残军正面交锋,哪里还有命在?平心而论,教训你,错没有?”
屈方宁顺他话想,居然挑不出半点错处,就是胸口闷得厉害,仿佛给人塞大团棉花。哽住半天,哑然道:“你是说……这切都是你身为主帅该做,与当情人点关系也没有。现在事情都结束,正该喜笑颜开地爬你床,跟你做情人该做事,对吗?”
御剑很体贴地说:“你要是不想,绝不逼迫你。”又微笑着补充句,“虽然很想。”
屈方宁哑口半天,似愤怒又似无力地笑声:“对不起,是小孩子,分不你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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