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抱着他这个热情难耐的身体,喘息也粗重起来,重重吻了他几下,伸手去解他喉头下硬挺的领页。
可惜十二枚翡翠扣解不到一半,就有不识趣的来叨扰:“领主大人,夏橇准备好了。”
屈方宁骇了一跳,喘息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匍匐在远处,整个头颅几乎埋进地面。他身后放着一部式样别致的雪橇,四五条半人高的鬣狗在一旁或躺或立,狗链喧哗作声,吵煞人。
他情欲纵然再高涨,也没愿意做给狗看,怨怪地瞪了御剑一眼,从他身上退了下来。
御剑亲了他耳边一口,道:“带你玩去。”给他拢了拢领口,牵着他坐上车子。那不
头暗自叫苦,低头提起两片笏板似的下摆,企图获得一点清凉。这帐中没有镜子,也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但见萨婆婆呆呆望着他,瘪嘴微张,手指抖索几下,紧紧捂住了眼角。
御剑目光落在他身上,却是倏然一暗,沉沉的有些怕人。屈方宁别扭地抬了抬手臂,艰辛地安慰道:“婆婆,别哭!你喜欢看我穿这衣服,以后我常常穿给你看就是了。”
萨婆婆闻听此言,更是老泪纵横,不停抚摸他手背,又迫切地问着甚么。御剑却不给他传译,只道:“给婆婆道个别。”便把他牵走了。萨婆婆赶到门口,反复打着手势追问,御剑只当不见,径自大步离去。
屈方宁最抑不住好奇心,才出城门口,就磨起他来了:“将军,婆婆跟你说了甚么?”
御剑从肩上望他一眼,声音十分低沉:“什么?”
屈方宁不解道:“就是……”
话语未及出口,已被御剑紧紧抵在墙上深吻,双腿也被他膝盖顶开。他这件衣服下襟大敞,全无遮拦,给他强硬地顶入赤裸腿间,麻苏苏地打了个噤,腰立即撑不住了,抱着他肩膀,与他交换津唾,热吻起来。
他这几个月跟御剑亲热不足,身体着实有些饥渴。口唇被深入之际,只想打开自己,让他贯穿。只觉他下体那根粗壮灼热之物顶在自己大腿上,情难自禁,伸手就去解他礼服銙带。手到半路,肘部一紧,便不能再动了。
御剑灼热的呼吸喷在他冒汗的脸颊上,胡茬扎得他热辣辣地生疼。手也撩开了他下襟,把他一边大腿挽到手臂上。热息间只听他暗哑的声音钻入耳孔深处:“真想一口吞了你。”
屈方宁哪还能等他来下口,小腿紧紧缠住了他健硕的腰,勾着自己短裤薄边往下扯,苦于腰胁受制,脱之不下。这礼服如同一只硬茧,自己就是个飞不出去的大蝴蝶!一时急得后背都痒丝丝的,差一点就要生出触须、款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