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双臂撑在军座上,望着他涨红脸,低低叹口气:“从不强迫人,更不会强迫你。你要走,就让你走。拿得起,也放得下,希望你也同样如此。还有……”
他看向屈方宁凌乱着装,皱皱眉头:“下次找,记得穿好衣服再来。”
屈方宁才压下去火,腾地声又烧起来。这次除怒意,更有种被人当众剥光羞辱感。看自己身上,只见衣襟大开,作为系带麻绳也散落下来,更是气得厉害,边急忙系起,边恶狠狠瞪罪魁祸首眼,阵狂风似拔脚走。
巫木旗这才闻讯赶来,见热闹散场,跌足大呼,又忙追问道:“将军,你就
肿,雪白手臂上尽是淤痕,哭得艳桃滴雨般,正是他素日床上密侣、身下良伴,丹姬夫人。
屈方宁缺席阵阅,犹在帐中对余烬出神。乍闻额尔古东窗事发,心中第个念头既非前往红帐求情,也非寻门道打点,却是怒填胸臆,火炮出膛般冲出帐门,挟风雷之势,径直往练兵场点将台杀过去。
他军服不整,腰带未系,走起来阵怒风也似,气势之狂、怒火之盛,把门口历来铁面无情督查长都镇住。他股气冲到大麾之下,见背身与人说话御剑,浑身怒气倏然冲到脑门,劈头就是句:“是不是你搞鬼?”
御剑回过身来,向他看眼,不解道:“什?”
屈方宁见他这置身事外样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捂紧胸口用力呼吸几下,才切齿道:“少在这假惺惺装没事人!车将军今天当门拿人,你难道不知?古哥跟丹姬夫人好两年,偏偏要走,就给人抓个正着!你他妈不就是……”向旁震惊不已众将领瞥眼,压低声音道:“想留吗?你堂堂正正对来啊!整哥哥算什本事?告诉你,古哥要是少块皮肉,……要你血债血偿!”
御剑眉弓深蹙,扬手屏退旁人,似在梳理他话中头绪:“你是说,为留下你,把你哥哥卖?”
屈方宁听他说得这轻描淡写,越发脑门发热,双拳紧攥,怒道:“你别装傻!”
御剑有些无奈地抬起眼,与他对视:“你哥哥跟十六军统领之姬妾……有苟且之事,却来怪?”
屈方宁拔天怒气,突然就哑火。御剑纵有通天手段,也不能先两年让额尔古爬上丹姬床。非要说起来,这牵线搭桥人,……正是他自己。
但他已经上这个台阶,无路可退,只得硬顶着口气,咬牙道:“总之……跟你脱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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