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声音发出揶揄笑声,随即戒指指环部位被他弹下。“喂,你知道‘母’吗?她是草原上所有男人春梦,是不可玷污圣母。有人愿意为他付出整条坎狄斯山脉,而她今天选中你。”
他将衣衫不整人放在蒲公英花田里,跪在他双腿间,缓慢抽掉皮带,褪下军服,将硬得滴水东西掏出来,顶在他柔嫩穴口前:“是为你来。”
只穿着袜子脚抵上他额头。“你可以选。”
他拿过那只脚,金面具嘴唇部分沿足弓而上,在足踝上碰碰:“让选?在价值条坎狄斯山脉圣母,和穿着囚衣荡妇之间?”
“是荡妇吗?给六万人马,能将你生擒活拿。信不信?皇……”
让他军服裤料下硬物高高勃起。来人熟练地滑下去,隔着裤面含住那粗壮轮廓,用舌头从根部徐徐推送,在他热胀顶端呵出热气,吮吸着小块布料直到全部沾湿。他火热阴茎几乎胀破布料脱跳而出。如果他剥掉裤子动作性急点,沉甸甸大根会狠狠拍在始作俑者脸上,打出条红色痕迹。但身上那个贱人阻止他下步动作。他压上他胸口,同样高昂挺直下身与他贴在起,隔着濡湿棉麻植物缓慢摩擦,嘴唇在他耳边喘息呻吟,发出骚浪入骨*叫,几乎当场把他搞射。他沉重地喘息着,抓住那流水般乌发,将他头往胯下按。身上人扭动抗拒,将雪白脚趾插入他有力小腿间。
他嗓音被情欲烧得嘶哑:“为什不舔?”
回答他是个沙沙声音。“蒲公英。你身上有蒲公英。”
他笑骂声,扶住他腰身,从他空荡荡上衣往下摸去。衣服显然已经有些年头,布料粗劣,气味潮湿。衣摆与他赤裸屁股之间空无物。他用只手轻易托住他两边臀部,挤弄搓揉,仿佛在挑选头年幼小马驹。耳边呻吟更加甜腻,像拒绝又像勾引。他衣服太过宽大,身体娇媚得快要脱颖而出。他问:“你穿是什?”
“件囚衣。藏青色,胸口有点脏。袖子很长,遮住手腕,两边长短不样。衣摆刚好遮住屁股。”
他问话消失在喘息间。
在高潮之前,只穿着囚衣荡妇仰面向上笑起
“衣服底下什都没穿?”
“袜子。白色,袜口到脚踝,很软,褶皱很多。只有左脚有。上山时候弄丢只。”
“除此之外呢?”
“什都没穿。”
“在来之前,你就在这座山上,穿着只遮住屁股上衣和只袜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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