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也不要,再也不打仗。咱们起回江南罢!起瞧瞧你祖母,替她老人家捶捶背……再杀进相府,刀砍你那人面兽心、丧尽天良父亲。”
楚淑敏面色已经如纸之白,手轻轻按着胸口,似在强忍痛楚。闻言开颜笑,轻声道:“徐燕华,你傻不傻?这些事情,早就不在意。这辈子,就是从个地宫,到另个地宫。累,不想再逃……”指尖缓缓拢住燕飞羽手上银色指套,双动人心魄秋水眸渐渐黯淡下去:“这些年比在江南时,也没有甚不快活。谢谢你直照顾……”嘴角淌下缕黑血,就此气绝。
屈方宁万料不到她决绝如此,见她神情安详,面色如生,想到她温柔话语,不禁悲从中来,扑在她身上大哭。
燕飞羽反而远较他为平静,拭拭面上泪珠,起身道:“苏公子,请借短剑用。”
屈方宁哭得肩头耸动,倒转易水寒剑柄递过去。只见燕飞羽手挽住楚淑敏云鬓,手执剑挥去,将个芳华绝代美人头割下来。
他骇跳,哭声稍止。燕飞羽也不看他,径自道:“们出去罢,带点干粮清水。你宝贝坐骑怎处理?”屈方宁这才瞧见井轱辘旁那头奄奄息白尾鳄,忙道:“有东西在它嘴里。”燕飞羽更不答话,剑斩落鳄首,将冰鉴掷给他。二人收拾些面饼腌肉,燕飞羽卷起羊皮地图,左手提起大叔般人头,却将楚淑敏头颅抱在怀里,领他出斗室。门外道路逼仄狭窄,似是个地下矿井。屈方宁跟在她身后,在团漆黑中钻山爬洞,不知过多久,才来到处略有光亮地洞中。二人合力将头顶盖板打开,水流哗啦声顺阶而下,灌入地井。燕飞羽道:“出口就在上方。七八天后积水流尽,便可出去。苏公子,们就此别过。”
屈方宁犹自沉浸在楚淑敏自尽悲痛中,闻言只觉浑身冰冷,费尽全力才抬起眼来,望着她冷静得怕人脸:“徐……徐姊姊,你万万不可如此。徐广将军……还有你亲人、朋友……日日夜夜,都盼望你平安归来。”
燕飞羽笑摇头,背靠石壁坐下去,小心地将楚淑敏头捧在身前,目光中全是浓情:“苏公子,从小到大,只有敏姊个亲人。连她也不在,却叫到哪里去?她常常夸心如钢铁,不下须眉男子。可是她不知道,也是逼自己装出来。心里害怕得很……说到底,只是个马夫女儿。要是真正徐小姐,定不像这软弱。本想回去再告诉她,现在她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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