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潮红,双目含泪,什话也说不出来。
小亭郁忙亲自给他抚背,口中道:“你少操些心罢!此事也有责任,须请御剑将军量刑才是。”见他脸色红得不成模样,衣领边缘全湿透,不禁有些着急,道:“下次要与大王奏明,你到冬天动辄生病,万不可再出兵作战。”顿顿,想到郭兀良替他请命之举,又补句:“跟郭将军也要说声!”
屈方宁摇摇头,低声道:“是自己要来!”
御剑犹自在旁暗忖:“为首之人是他心腹爱将,罚得重,他必定心中不乐。”有意宽大处理,又恐流露太多情意。听见这低低几个字,整颗心骤然跳,也无暇分辨话语中真意,当即吩咐将犯禁者关押十日,胡乱打二三十鞭就罢。
屈方宁咳嗽稍止,声音中还带着些哭腔,向他施礼道:“多谢御剑将军。”
御剑看也不看他,只道:“你早些歇息。”安排两名西军执刑官过去,自己也匆忙离开。
屈方宁给人搀扶回营,乌熊等也已前来谢罪,背上只粗浅几道鞭痕,行动全然无碍。乌熊更是满不在乎地赤着双脚,在鞭痕上抓挠抠痒:“老大,抢来东西共六车,都已堆放好。你不许兄弟们动,是甚用意?”忽然拍大腿,*笑着凑过来:“难道是要拿去送给哪个美人儿?老大,这就是你不对。咱们这多年感情,有什好遮遮掩掩?你放心,兄弟们嘴紧得很,决计不会向你家恶婆娘透露星半点。”
屈方宁刚从背上解下对烧得通红暖炉石,顺手就往他脸上按:“你索性再嚷嚷大声些,看老子还救你不救?”也不顾乌熊捂脸哀嚎,缓缓解开喉结下两颗扣子,眼神清明,病态全无:“东西倒是准备送人。是不是美人,那就难说得很!”
隔日,探子飞马急报:葛尔泰现身呼伦察布尔郊外,手握玉玺,将其正统继承人身份昭告天下。御剑与小亭郁立刻从什察尔城发兵,轻而易举截断对方去路。屈方宁因病不起,留在城中。这边郊外大雪过膝,对阵却荒唐之极;敌军人数不过五千,穿着杂驳不纯,武器、马匹悉数短缺,远不能与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千叶大军抗衡。葛尔泰更是懵懂孩童个,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是卫兵在身旁扶持,才不至栽下马去。扎伊旧部见故国玉玺,无不涕泪交加,高呼先灵保佑,后继有人。小亭郁举目望去,不见屈林踪影,厉声道:“姓屈,你敢不敢出来受死?”
名扎伊老将嘶声道:“屈军长义薄云天,为族保存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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