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林手已经弄到他腰上,隔着小小团桌,酒气也似乎浓热起来:“伤疤还在?”
屈方宁伸出戴着雪白手套手指,顺着纯金纽扣滑下,落在自己小腹:“主人何不亲自看看?”
屈林喉头紧,语气却无丝毫波动:“带小皇子出去。告诉扎木苏,天亮前不必派
如不精心准备份贺礼,如何对得起主人昔日栽培?听说主母身上有半苗疆血统,医毒皆精,婚后堪为得力臂助。彼时恐有不到之处,在此先恭喜主人。”
屈林斗然笑,道:“你倒是消息灵通。”自斟杯,往帐壁虎皮上靠,话语中也多些私密之意:“可惜虽号称族之母,实则是个不折不扣处女。平日黏腻烦人,弄起来味同嚼蜡,唉!此中苦楚,如今却只能对你个人说。”
屈方宁从睫毛下扫他眼,含笑道:“主人之前送催情香,前几天牛刀小试,效力非凡。只消在床边点起半根,不就皆大欢喜?”
屈林怪道:“催情香?几时送过你这般香艳之物?”旋即恍然道:“是。那是乌曼儿新制梳沐香,香甜秾丽,助人沐浴时血脉畅通。怎?凭你今日地位,还有什女人得不到手,要靠这些风月手段?”
屈方宁眼底笑意浮动,脸色却无改变:“哦,想是弄错。”以手支颐,向屈林看去:“还纳闷来着,主人与往来不便,如何还有闲心作弄这些小玩意儿?”
屈林也放下酒杯,从团桌对面倾身过来:“说到纳闷,还真有事百思不解,要向你问个明白。”
他放下酒杯,挑起屈方宁下巴,笑意深沉:“你不会以为,真相信你抛掷富贵荣华,与行此诛九族之举,是全心为这个不成气候旧主人打算吧?”
屈方宁轻轻嗯声,嘴唇触到他手指上,笑容在烛火下明亮如刀:“如果告诉你,御剑天荒视人间伦常于不顾,硬生生强*呢?”
屈林眼瞳骤然张开,欲待开口,目光触到他颗颗解开纽扣、拉开衣襟之处,只见花瓣狰狞,布满他左颈肌肤,连锁骨上都刺上条柔软枝蔓。他叛离千叶之时,见御剑对他关怀备至,心中难免起疑。此时见这深入肌理印记,再无怀疑,心中既喜且庆幸:“御剑天荒控制不住情欲,将如此个奇才反送到手里,真是老天开眼!”神色却无半点流露,只轻轻抚摸他颈下赤裸肌肤,低低道:“这是针针刺上去?痛得很罢?”
屈方宁任他渐渐抚摸下去,眼睛也生出潋滟之意:“……远不如主人当年刺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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