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您怎会在……”
叶擎苍站在他三丈开外,不知站多久,此刻正用种说不清道不明眸光看着他,就像那日族比看台上眼神样,虽然这两日来掌门对他关怀备至,解些别之后,渐渐地有种类似于血缘亲昵感,但此时此刻让叶天阳莫名有些发毛。
“你是不是喜欢你师父。”叶擎苍叹道。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语气。
叶天阳瞬间绷紧脑弦,嘭地声断。
容玄冷淡地扫眼:“体型太小。”
青山派两人将由沈玥长老带队去往葬仙岛入口,叶皓然提前到,看到容玄條然怔,又迅速恢复如初,笑道:“恭喜容师弟突破灵师阶。”
这日为数不少弟子前来送行,容玄突破进阶神速,众人惊叹之余也见怪不怪,天才向来让人望尘莫及。
雷火左顾右盼没看到人影,难得扭捏地走到容玄面前:“老大,天阳竟然听您话还真没来,传音跟他说以后有空回来看他,他没回。”
容玄回过头,若有若无地往人群后方那颗茂盛古木处望两眼,旋即转身对沈玥道:“走吧。”
沈玥长老催动法器灵卷,如灵毯般铺开来腾空而上,三人稳立其上,衣袂翩飞,在众弟子火热目光中,化作流光远去。
谁都知道这去,从此以后与留下人将是天与地差别,或许日后形同陌路再也无缘见到,或许多少年后某些人声名大振,达到让人仰视都仰视不到高度,连同他走出去这穷乡僻壤也道出名,多少人慕名而来观瞻以至日日门庭若市。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人群散尽,微风吹过,树枝摇曳,沙沙作响。后方那棵繁茂大树,背面站着人。
叶天阳背靠在树干上,后脑抵着树皮大口喘气,压抑似闭着眼。他十指无意识地抓动着树干,木屑戳进肉里也不自知,喉间发出粗糙低吼像是极力地克制住什:“师父,师父……”
等到过许久,此地静寂片,叶天阳再睁开眼,眼里恢复平静,他整理衣袍,扶着树干绕到侧面也该回去续筋接脉。谁知抬头,怔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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