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弟弟跟在他屁股后面几十年,就怕耽误他修炼,被骂只会笑,挨打也强忍着,明明是天生道伤残体,却用尽残酷手段自虐般地捱过来,每次突破都像过生死关,就算修为不高,却比同阶强出很多倍……
唐月直以为历经千般磨难会比般人活得长久,他曾许诺要治好他先天道伤才来这所谓最仁义上清仙宗,可惜全错,大错特错!
“哥哥,哥哥,名字好难写,还是你简单,咱俩换换好不好。”唐月说好。
可事后才知道,这话被有心人听到,因为唐月天赋出众被记入族谱,而唐澈没有,有旁系说他居心叵测,上报嫡系长老予以严惩。唐澈被打得半死。
“哥哥,长老都说,澈儿身体不好不能修炼是为什?修道路太长,能不能陪你起走。”
,道白衣身影缓缓走出,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水珠顺着额角向下滑落,身体竟看着有些单薄,难得见病态脆弱,美色当前,这人脸十足妖孽,就连唐月也是愣。
叶天阳拢拢衣袍,走路个趔趄,单手按住石门边沿,骨节分明。
这样子把雷火吓跳:“喂,你怎?”
“没事。”叶天阳淡笑道。
唐月回过神来,又是习惯性带着怀疑神色看他:“关键时候不在,回来却是身伤,你走都走不动路,点能耐都没有。师父出事,现在你又是这德行,哪有峰之主样子。”
“……哥哥不要丢下。”
零零碎碎记忆纷至沓来几乎挤满整个大脑,唐月握紧坠子,抬头看向叶天阳,挤出个难看笑容:“弟弟叫唐澈,这确是他
叶天阳也不恼,让雷火等会起去见师父,这才抬眸对唐月笑笑:“你进来,有个东西要给你。”
唐月跟着进去,神色还有些轻慢,他直不觉得这位年轻峰主能担大梁,能坐稳峰主之位,全都是倚仗他师父。可如今容玄出事,这人还是副生而是峰主行素样子,那就很难服人。
叶天阳拿出物,递给唐月:“之前看你坠子觉得眼熟,想起来就去邪异之地趟,正巧捡到这东西。当年看过眼,希望没记错。”他手中是条染上漆黑污血项链,绿珠坠子镶金内侧刻着个‘澈’字。
唐月把将坠子握住,看着熟悉字立刻红眼眶,他整个手颤抖得不停,几乎不敢相信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东西。
“澈儿!”唐月眼前有些模糊,源自血脉深处浓浓悲痛让他难以自持,他只有那个亲弟弟,把弟弟从小地方同带到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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