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日辗转反侧,叶天阳脑子里蹦出个大胆念头,干脆直接把主意打到上位者身上。
所以见到姬梵时候,被那身白袍吸引,叶天阳浑身战栗,以至于久久僵硬动弹不得。
既然大衍神朝确确有个在他小时候救
“关你什事。”叶天阳扶着容玄,无比清醒地命令道:“让开。”
“不准用这种口气和说话。”谷倾衣扶额按按眉心,皱眉道。
叶天阳嗤笑声:“满口谎言。”
谷倾衣抬眸,但见对方神色如常,还以为是听错。
“感觉糟透。”叶天阳往内殿方向走几步,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暂时没心情应对任何事,接下来两个月谁也别来打扰。否则怕说不出什好话,会影响你情绪。”
天已经黑,底下桌上趴着寥寥无几,大多数人醒已经离开。谷倾衣半醉着坐在旁,听叶天阳回忆,静静地看着他俩你来往,不知在想些什。
叶天阳句句几乎把这些年种种都说遍,容玄喝杯又杯,坛空,眼前也出现重重虚影。
容玄越听越觉得莫名伤感,没想到这多年,他为这货做这多事,很多他都没什印象,叶天阳还记得。
其实都不是什大不事,没必要记这清。相比而言他做狠事更多。
“你醉。”叶天阳静静地道。
叶圣出事后,叶天阳回到神朝只是认识些炼药师等,他为找儿时恩人找得满城风雨,闹得人尽皆知,却还是无所获。
最开始三大公会并没有都向着他,叶天阳没有护身古镯,又背着斩谢宇策罪名,在完全陌生神朝受人排挤,加上谢族恶意逼迫,举步维艰。
不说打听身世,连性命都随时可能不保,毫无倚仗根本寸步难行。
师父语中,他或许真活不过十年。
怎能甘心!
“没有。”容玄夺过酒杯,换上大碗,还觉得不尽兴,他把碗摔在旁,靠在石桌扬起头,长腿伸,拿起酒壶往嘴里倒:“你别嚣张。”
酒水浸湿衣襟,酒壶终于空,容玄眸光空无,满天繁星晃成片白光,如同白昼,他晃悠悠地起身想要告别。
叶天阳拉着他条胳膊,把人扶起来站稳:“容玄,你醉。夜深不宜行路,明日再走也不迟。”
三杯倒喝两坛,站着已经是极限,容玄还是第次喝得烂醉,他靠着叶天阳肩,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仙酿喝多就会停不下来,你故意灌他酒什也不说,是想留他晚,还是想报复。”谷倾衣命人拦住叶天阳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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