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阳走到谷倾衣身边,又看看被谢族长老围着谢宇策,没等他开口,直接道:“已是圣者境,无需另外拜师,以们交情,就算没有师徒之称,也还是会帮你,你若真想另辟他径,就别和谢宇策为伍,这是底线。”
“你这是什态度。”谷族长老不悦:“谢族殿下要拜访容玄,正巧碰上们圣子大人,就多说几句罢。”
谷倾衣皱眉,那长老顿时闭上嘴,叶天阳身份今非昔比,已经不再说那个跟在圣子大人身后,事事听从小姬皇族。
“倾衣?”谢宇策嗤笑,“姬梵,原以为你是难得明眼人,没想到连你也被他假面孔骗得团团转,奉劝你离叶天阳远点,否则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想不到谢族殿下也和会挑拨离间,”谷倾衣淡淡道,“天阳是什样人,所有人有目共睹,用不着你说。”
“你怎这虚,老大怎你。”雷火八卦之心甚浓。
“雷火,是真心情不好,也没心思开玩笑。”叶天阳停下来,不耐烦地摘下发上枯叶:“正好有事要去找谷倾衣,你回去守着师父,最好别过来。”
雷火啧啧出声。叶天阳怎说也是老大教出来徒弟,处变不惊城府简直个模子刻出来,只是个板着脸,个和颜悦色,当初为能得到姬梵援手,叶天阳费尽心思,耐心已经到定境界,几乎就没有过不耐烦时候。
雷火心道稀奇。
“什人!”底下传来窸窸窣窣脚步声。
“呵,这就护上。”谢宇策只觉可笑,好心当成驴肝肺,着实不必多提醒。
所有人都以为叶天阳人畜无害,而他经历过生死,才会打从心底里忌惮。确,只要不触及底线,叶天阳就能软绵绵无害到底,稍出格,随时绵里藏针,防不胜防。
“随你怎说,”叶天阳道,“对帝位毫无兴趣,你在身上费心,只是浪费时间,而且得不偿失。还不如多把精力放在
叶天阳浑身汗毛倒竖,看向某处,隔着树林,能看到对面半山腰处露出角亭子里有几个人,有位白衣人气质脱俗,正与另位玄衣男子说些什,正巧最显眼两人都很眼熟。
叶天阳眯下眼睛。
就在这瞬间,雷火明显地察觉到叶天阳气势大变,方才萎靡不振状态扫而空,和以往温润和善模样大相庭径,叶天阳浑身上下散着不悦,雷火识趣地不说话。
“天阳。”谷倾衣朝他招招手,神念传音,让他过去。
“真是稀奇,倾衣,你和谢族怎会搅合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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