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阳咬紧下唇,把哽咽憋回去。
师父从不怕乱来,为隐藏身份,为活命,什都干得出来,瞒着他是怕容族身份会给他带来麻烦,还是怕多个人知道多个祸害,可无论出于什目,无论结果是好是坏,过程却足以让人寒心。
师父当时是真走投无路才来找他,他却把碗毒药送到师父面前,看着他喝下去。
说起来,自己当年挨得那顿打,遭那顿弃,不冤啊。
现在只要想到在外无限风光总舵主,究竟是怎艰难地走到现在,他非但没帮上忙,反而还……叶天阳心疼得无以复加,背影看上去摇摇欲坠。
“是,不记得。”容玄面色如常。
叶天阳认真地帮他回忆:“师父还主动投怀送抱来着,揽到床上,然后压……”
容玄黑脸,指着墙:“转过去,继续面壁。”
叶天阳乖乖转过去。
殿内沉寂,有丝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来使坏,班门弄斧有意思?”
叶天阳迅速摇头。
容玄戏谑:“拿刀架脖子上,打落法器当时不捞,事后再捞借花献佛,很有心嘛。”
叶天阳直摇头。
真不是他打落,明明是圣骨自己飞出去来着,几次辗转还不是回到师父手里。
“那药羹,没你做饭难吃。”容玄说句。
叶天阳顿住,只觉股暖意涌上心头,他睁大眼睛,很不可思议地道:“师父不怪?”
容玄只是想嘲笑他,没有旧事重提再来教训意思,这人自觉地检讨,比他预料还要痛苦,容玄顿时就觉得没必要再追究。
当时情况,碰上叶天阳顶多喝碗灵力郁结药羹,保住条命,如果换成其他人,他估计性命难保。这货做得也没错,真是敌方势力陌生人,不击致命斩草除根已经称得上心慈手软,就算
“师父,有个问题想问。”
“你说。”
叶天阳扬起头,哽咽道:“师父明明看出那药喝会出问题,怎还是咽下去。”
容玄默半晌,不想回答。最开始没看出里头有净灵之水,掉以轻心,报还报,不瞒着这货,哪会有现在破衍。
“面壁时候只准修炼,不许说话。”
其实具体细节容玄记不太清,他差不多记得大概,叶天阳对他下手灌他毒药是真,见他表情有怪,容玄不悦:“怎,你有意见?”
叶天阳恢复严肃表情摇头。
说到这里,他实在绷不住噗嗤笑出声。
“你笑什?”容玄皱眉。
“记得师父还夸好看来着。”叶天阳低下头腼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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