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子,再去躺几天。不算帐,还有正事呢。”
天把齐越送进寝宫,再出来,容玄在院子里等他。
石桌上放着两杯茶,都冒着热气。
“谢。”天还以为是为他准备,屁股在另边坐下。
“小孩都那样,没必要记小孩仇。”
齐越拉着天半片衣袖,红眼眶:“爹,是说错话,你以后不要走。”
“这些年,父皇他真很想你。”
天哼哼道:“那你呢?”
“也想。”
“过来,给爹抱抱。”
殿主受伤消息并未传出,到访之人并不多,还有不少人比如秦休之流被有意瞒下,于是,齐越就被晾着,渊落亲自掌管仙元,天找回来灵珍,样样都归齐越料理。
约定好时辰,父子俩言和。可天出去后,连数日没回来。
齐越心灰意冷。
天丝毫没有赔礼道歉打算,反而理直气壮地道:“还不是你小时候对不好,不跟说话也就罢,烤肉把最差块分给,还把个人丢在树林子里……现在想跟你亲近会,你还踹。”
“原来这过分?真是……”
“骗他,”天道,“齐越小时候可乖,殿里人都不用吃东西,就他得吃,还吃得多,有时候实在太饿,又不想麻烦别人,他就自己捉自己烤。后来同下山,饿,他主动给做吃,分给当然是最大最好那块。”
天比划下,当时齐越个子真就齐他膝盖上面丁点:“当他使诈,不吃。”
容玄无话可说,他知道天想表达是什意思,但这和他无关。
“们讲和吧。”天说。
“不说你徒弟,
真是乖得不像话,天抱住儿子,有那瞬间,他觉得辈子这样也圆满,突然不想去纠结姓齐还是姓天。
不过,容玄忧虑,天也样。
他是能长生不朽,可他儿子怎办。
“你父皇下手可真狠,找他算账去。”
齐越拉住他:“也去,去给父皇赔罪。”
齐越不大记得还有这些,时不知道该说什好:“真是罪该万死。”
“才知道你过分,简直坏透,”天睁眼说瞎话,心疼地揩揩他脸上淤青,施法给抹去,“万死就不必,以后记得对好点。”
见容玄不知何时已经出门,天便拿出漆黑短剑,在手中翻个花样,短剑液化分裂成无数个细小雨滴,又融为体:“还信不信是你爹。”
齐越目不转睛地盯着煤球,点点头,再点点头。
“叫声爹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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