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地僵了僵身体,喉咙里发干。
“这样做没用。”赵昀有些火了。
他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袍一边走上榻,将裴长淮抱进怀中,挪开他握着性器的手。
裴长淮后背靠着赵昀,极力保持最后一点清醒,带着些许恳求,说道:“赵昀,别让我更难堪了。”
赵昀却没放手,低声道:“没什么难堪的。”
裴长淮无法控制。
他无法控制地想到赵昀的样子,想到两人行欢时,他有力的手臂曾撑在自己身侧,肩颈的汗水落在他的皮肤上,赵昀有热的呼吸,还有热的嘴唇……
在芙蓉楼里,在北营帅帐中,赵昀紧紧抱着他,粗长的阳物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碾得他腿软,插得他魂消。
裴长淮眼中的光渐渐溃散,他艰难地坐起身,掀开衣袍,握住身下那根硬挺的物事。
此处生得白皙干净,只顶端艳红,色泽如玫瑰一般。铃口处渗出一丝银液,滑到他手掌中,借着手中的黏腻,他撸弄许久,却迟迟泄不出火。
说了,你这药性怎么才能下去?行欢?要男人还是女人?”
他停了停,轻轻摸着裴长淮的脸颊,仿佛蛊惑似的,再问:“你想要谁?”
裴长淮心知自己现在何其狼狈,落在赵昀眼中,不知会招来他多少嘲笑,一时倍感难堪。
他连与赵昀斗嘴的心气都没了,扯紧自己的衣衫,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哑着嗓子说:“赵昀,你就不能放过我一回?”
正巧,澜沧苑的管事在外头等回话。
方才他去见管事,声称自己要些助兴的东西,就拿与肃王世子同样的药最好。管事的听后笑了笑,将忘生散的功效一一告知。
药效不太好解,要么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打得越狠,泄火就越快;要么就要好生快活一番,出过三回精也就消解了。
“长淮,”赵昀唤着他,吻去他鬓
门外不远处还有赵昀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更像赵昀在他耳侧低语。
越听,他心中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不够。这样不够。
他等待着谁来给他一个痛快。
不一会儿,赵昀从门外进来,看到裴长淮正用手自渎。他乌黑的眼睛湿润透亮,眼尾发着红,分明是在做快活事却一脸委屈,模样可怜极了。
赵昀瞧了他一眼,说:“等着。”
裴长淮身上一轻,发觉赵昀已经走了。
堂中安静下来,他粗重的呼吸声越发明晰,一股不明不白的痒意钻进他的骨头当中,痒得他身酥腰软。
鼻间还残留着赵昀的气息,他身上有梅的冷香,澜沧苑后有处梅林,赵昀应该去过。
不对,他乱想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