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淮不禁破涕为笑，道：“本侯
定记着你欠债
回数。”
两人无言拥抱片刻，待得平静之后，裴长淮才将京中局势告知。
赵昀听闻是太师要杀自己，反而没那
意外。
他镇定地沉思片刻，说道：“立州事瞒不
太久，如果肃王和徐守拙得知你已经在回京路上，必定会提前动手，那时皇上恐有性命之危。事不宜迟，
需要尽快进京。”
裴长淮精准地捕捉到他意图，道：“你个人？”
他直压抑着情绪是恐惧。
裴长淮似是要确认他温暖，他鲜活，舌尖逐着他，吻得又疯狂又柔情。赵昀也趁势揽住裴长淮腰，与他交缠着深吻。
不会儿，裴长淮顺着赵昀下颌亲吻下去，吻在他颈间，在他凸起喉结上着意吮咬两下。
赵昀后心麻，邪火直冒，他忙按住裴长淮腰，无奈地笑道：“长淮，饶命饶命，可经不起这个。”
裴长淮没再继续，将头深深埋在赵昀颈间，他抱着赵昀手臂越收越紧，肩膀还在轻微颤抖。
“不错，太师已经以防疫为由封锁整个京都，个人进京更容易。”赵昀道，“长淮，有件事只能你去做，那就是以正则侯之名，尽可能地调动周遭城池兵马，同进京勤王。”
他们之间有无需多言默契与信任，裴长淮握住赵昀手，道：“明白，你孤身人切记谨慎小心，定要尽可能地拖住他们，等着来。”
赵昀神秘莫测地笑：“放心，不是孤身人，入京后自有帮手，能应付得来。”
好阵儿，裴长淮才说：“揽明，还在害怕。”
赵昀没有笑话他，抬手抚上裴长淮后脑，轻轻摩挲他头发，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不怕。”
“怕又要来迟步。就像当年去走马川样，对父兄，对从隽，直都来迟步，除接受他们死去，什都做不。”
赵昀看不见他神情，但颈间有微热湿意，是裴长淮泪水。
“这次没有来迟，不早不晚，正是最好时候。”赵昀低声哄着他，“小侯爷救过两回，这要是偿还起来，不仅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得以身相许才能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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