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钧笑容更漂亮,“徐锦麟,你足够傻,也足够天真,真以为太师跟裴昱只是政见上不同?”
徐世昌抿抿唇,沉默阵儿,其实有些事他岂能不明白?不仅仅是政见,双方利益、势力、人脉都在争,但徐世昌不愿牵涉这些政事,也比任何人会装糊涂。
他心中烦躁起来,不想再哄着眼前这位祖宗,狂摇两下折扇,不耐烦道:“罢罢,只当好心办坏事罢。等长淮回来,咱们再好好吃顿酒,有什心结说开也就好,都是朋友,何必总见面三分仇呢?”
正当徐世昌准备返回宴上吃酒时,肃王府后院中忽然涌出队又队士兵,他们个个身披铠甲,手执尖锐,步伐匆匆却又不失整齐地穿过走廊,冲着前府而去。
这动静闹得,竟似出什大事。
谢知钧看着徐世昌嗤笑声,道:“你说得对,今天确实少不。”
徐世昌总感觉他话中有话,但谢知钧自己都没说个明白,他也听得稀里糊涂。
徐世昌转而说道:“长淮哥哥远在雪海关,没能及时回来,代他向你祝贺。弟弟之前得展寒晶翡翠屏风,夏日里放在室中,满屋都透着凉气,是个稀罕好物,长淮说你素来畏热,便向讨要来,明日就差人送到你这里。”
谢知钧将剑掷到旁,打量着徐世昌,问道:“是他让你代为祝贺?”
徐世昌嘻嘻笑道:“当然,当然。”
徐世昌惊心,问道:“这是怎回事?可是前头闹出什乱子?”
谢知钧然笑,似乎并不意外。
徐世昌只觉得隐隐不妙,想赶紧过去瞧瞧,于是大步流星
“少来哄,裴昱是什货色,还能不清楚?”谢知钧道,“他要真有心,千山万水都能赶回来。”
徐世昌听他言语间对裴长淮很不客气,有点不太高兴,道:“闻沧,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长淮惦记你畏热,这事作不假,要不弟弟也不会想着送你展那样屏风。咱们以前尚有同窗之谊,你说话就不能客气些?长淮哥哥要真有你说这样不堪,他岂会对好?徐锦麟又怎能跟他做朋友?”
望着徐世昌,谢知钧笑容有些讽刺。裴昱确实对这厮是掏心掏肺地好,自小到大也没变过,好得令人嫉妒,令人生厌。
谢知钧道:“这点也不能明白,太师府跟正则侯府斗得水深火热,怎裴昱还当你是心肝宝贝呢?”
“少胡说,什水深火热!爹跟长淮就是政见不同,但两人都是为大梁百姓好,长淮哥哥拎得清,公私分明,这才肯拿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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