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拙似乎已经很是疲惫,道:“或许臣真做错。”
宫殿外雷声滚滚,些混乱叫嚣声隐隐地传到明晖殿,动静越来越乱,混乱声也越来越清晰。
殿外,郑观大呼:“护驾!护驾!”
不会儿,郑观便慌里慌张地闯进来,大惊着对崇昭皇帝说道:“不好,皇上,宫里生事!是、是肃王!”
崇昭皇帝早就料到,徐守拙不会贸然前来,必然做足准备,他脸上也并无惊慌之色,只道:“慌什?难道痛哭流涕,他们就会放过你?”
撞到哪里,才会小产而亡。
六宫中谁人敢在皇上面前戕害嫔妃?倘若真敢,又如何查不出祸首来?
除非,那害死徐念青人就是崇昭皇帝自己。
“先帝能为握住权力而重用微臣,你难道不会因为权力而害死臣妹妹?”徐守拙紧紧握住扶手,恶狠狠地盯着他。
“朕要害她?朕登基之后,念青便位列四妃,她难产而亡,朕又追封她为皇贵妃,以示哀思,后又擢升你为太师,总领六部。朕自问对你们徐家仁至义尽!”崇昭皇帝怒声喝道。
他语调很沉,沉得像巍峨不动山,紧实地压在郑观乱跳心脏上,他稍稍平静下来,道:“御林军还能抵挡阵儿,皇上,奴才护送皇上出宫!赵都统、裴小侯爷或许已经在归京路上,只要他们……”
“来不及。”崇昭皇帝看向徐守拙,道,“太师,你想用什法子杀朕?”
郑观惊,方才他不知殿中发生什,还以为太师并不知情,但依崇昭皇帝话来看,这切都是肃王和太师联手所为。
此时,队士兵已经杀入明晖殿中,
徐守拙道:“那是你心中有愧!”
“朕确实心中有愧。可太师来责问朕之前,怎不问问你自己?你当初为什非要将她嫁入王府,你是为她,还是为你自己前程?”
他话音刚落,外头又是阵,bao戾惊雷炸开,拖着沉闷滚滚余响,重重地碾过徐守拙心头。
崇昭皇帝知道自己戳到徐守拙痛处,继续说道:“这多年来,你直不肯让徐家人以皇亲国戚自居,锦麟每每入宫,连声姑父都不敢叫,满朝文武都以为是你徐守拙不敢居功自恃,但朕知道,你在羞愧,因为你们徐家荣华富贵是用徐念青命换来!”
怒到极致,反而会是种平静,徐守拙攥紧拳头松,怪异地冷笑两声:“事到如今,皇上还以为臣是为荣华富贵?也是,在你们谢家人眼中,宋观潮忠心,念青痴心,在权力面前,又算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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