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两位夫人才意识到这肃王府或许是要造反,否则他们绝不敢这明目张胆地直接对侯府下手。
大夫人权衡再三,提议道:“元劭还小,这里已经不安全,弟妹还是带着
“是。”
仆人再路小跑出去,附耳对管家说两位夫人意思。
管家听后点点头,又朝向那为首将士,道:“诸位请回罢。”
那将士在这外头淋大半天雨,耐心早就被磨光,眼见这侯府上不过几个女人孩子,也敢给他吃闭门羹,时恼羞成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把门撞开!”
“你们敢!”
谢知章先前派来正则侯府请人将士此时正林立于府门外。
他们手持着长矛,这漫天大雨将泛着冷泽矛尖洗得雪亮。
侯府门前有两樽镇宅麒麟,神兽面目狰狞而形态威武,镇守在门前,似乎与府门外这些将士在长久地僵持着。
没多久,侯府管家打伞出来,随他起涌出来还有正则侯府侍卫,侍卫也拔出来兵器。
双方矛对着矛、刀对着刀,腾腾杀气逐渐弥漫开来。
侯府侍卫大都是追随过老侯爷,为裴家竭诚尽节,岂能容忍别人欺凌到侯府头上来?
眼见这些来路不明将士拿着枪矛冲上来,仿佛真要冲入府中拿人,他们当即愤然呼喝声,奋起杀上去!
两波人马犹似对冲黑色洪流,惨烈地厮杀起来,在风雨中激荡起片又片片血雾。
侯府侍卫始终严防死守,舍命不渝,不放任何人闯入府中。
外头死斗着,哀嚎声、怒喝声、砍杀声此起彼伏,越传越近。
侯府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转答道:“家大夫人说,府上公子抱恙,不便参宴。肃王与肃王妃想邀客,送张请帖来也就罢,可眼下派士兵围住侯府又是何意?倘若正则侯在京,你们也敢如此放肆?”
那肃王府领头将士回答道:“不敢,不敢。只是王爷盛情相邀,正则侯府与肃王府又是多年交情,若是不去,岂非辜负王爷片好意?”
仆人将这话再次传回侯府正堂中。
大夫人和二夫人端坐于正位上,听此话,二夫人先冷笑声:“肃王府话难道是圣旨不成?天子之下,你皆是臣民,谁也不比谁高贵些!想当初二郎为梁国战死之时,肃王府从主子到奴才还只在京中享乐呢,现在瞧们是孤儿寡母好欺负,派几个兵痞子来,连下马威都敢使!”
大夫人比她性情温顺些,声音也柔和,但说出话却尽不然:“你尽管去回,他们胆敢踏入侯府半步,提刀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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