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淮咬住手指忍着呻吟,身后那处不住地将谢从隽绞紧、裹吞,此间销魂滋味,亦让谢从隽灵犀春透。
他险些守不住精关,稍稍撤身出来,平复了两口呼吸,才道:“守规矩也是怕吓着你,我现在越想越后悔。”
裴长淮终于从他密急的抽送中得了片刻喘息,他呼吸凌乱,迷离的眼色中多了些疑惑:“后悔?”
“后悔当初怎么没哄着你跟我做这种事。”
说着,谢从隽再次猛入到那最深之处,裴长淮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叫出来,似吟似哭。
,热硬得发烫,给他真切的欢愉。
说谢从隽对他是温柔小心,还不如说是漫长的折磨,裴长淮被他这些柔软中带着狠色的厮磨折腾得欲生欲死,恨不能他直接给个痛快了事。
碾磨间,交合处变得水液淋漓,谢从隽每插一下就带出黏腻腻的水声。
他唇边勾起轻微的笑意,故意问道:“长淮,怎么湿成这样?”
裴长淮眼眶与脸颊一样泛起潮红,这样的姿势,他连挣开谢从隽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无助地喘着气。
“那时候你脸皮更薄,更不经逗,往往说两句坏话就要红耳朵。”谢从隽轻促地喘着,凑近裴长淮耳边,貌似好声好气地问他,“三郎,你想要昀哥哥对你凶一些,还是想要从隽哥哥对你温柔一些?”
在风月事上,现在的裴长淮比以前也没长进多少,谢从隽这一句坏话,他连耳带腮全都红透了。
他低声求道:“哥哥,你少折磨我一些不行么?”
听他这时倒乖巧地喊哥哥了,谢从隽笑意更深:“自己送上门来,也不想想后果,我在你眼里难道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裴长淮话都快说不出了,手扶住墙壁,喘声道:“你以前、以前守规矩多了。”
“我守规矩?”
谢从隽握住他细俏的腰身,一下沉过一下地挺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