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
“这话不应该问父亲您吗,儿子只希望您能秉公处理,儿子马上要入宫,相信父亲也不希望儿子是带着对侯府怨恨进宫吧。”沈郁将问题抛回去。
镇北侯宠爱如夫人十几年如日,沈郁倒是想看看,与自己前途相较,镇北侯会做出怎样选择。
“对,父亲可别让久等,希望您能在儿子进宫之前给儿子个满意答复。”沈郁似笑非笑看着镇北侯,明明是病弱模样,却看得人心里发凉。
离进宫还有十几天,沈郁不想将此事拖到进宫后不之,盖因他占嫡长子位置,如夫人这些年可没少暗中做手脚,若不是沈郁警惕,早被她得手。
求侯爷、少爷明鉴,饶奴婢命。”
镇北侯不禁回头看向沈郁,他儿子似乎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半阖着眼眸,看不清神情。
转回头,镇北侯厉声道:“你可知,污蔑主子是重罪!你说是如夫人威胁你给少爷下药,可有证据?”
“奴婢万不敢撒谎,”春雨额头已经磕出血,颤抖着从怀里掏出枚玉色手镯,双手托着举向头顶,“这是如夫人赐给奴婢。”
镇北侯偏偏头,身后侍从上前取手镯,恭敬呈到镇北侯身前。
镇北侯沉沉看着沈郁,有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这个儿子,压下心头种种想法,点头:“若此时真与如夫人有关,本侯绝不会姑息。”
镇北侯带着两个丫鬟离开,药罐也并带上,没多久,沈郁得到镇北侯暗中请来大夫消息。
“少爷为何要将如夫人事全权交给侯爷处理,少爷明知侯爷对如夫人……”
侯府里谁不知,镇北侯宠如夫人可谓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若非大桓有不许将妾室扶正律法,镇北侯夫人之位也不至于空缺至今。
也因为
那是枚成色上好玉镯,远不是春雨这样丫鬟用得起,镇北侯眼尖,眼就认出这枚玉镯曾在如夫人手上出现过。
“父亲若是不信,可找大夫来验药。”看出镇北侯犹疑,沈郁开口。
既要发难,沈郁自然提前做好准备,那丫鬟奉如夫人之命在药里做手脚不是两回。前世发现时身子已经亏空大半,重生回来,沈郁做第件事就是命人找到被如夫人控制住春雨家人,然后等春雨动手。
至于如何让春雨反咬如夫人口,既然春雨肯为家人给他下药,自然也能为家人将利刃对向如夫人。
看清镯子那刻,镇北侯心中已经有定论,他望向自己长子,恍然发觉,自己似乎从来没认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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