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昱王是如何得知那男子死亡真正凶手,朕也不清楚,从淮昱王谋划来看,应该是先帝登基不久就知道。”
整件事总有种透不出来诡异,沈郁前世并不知道皇家还有这样辛密,死后看到那本书也是围绕沈清然视角展开,没有讲到这些。
“陛下要继续往下查吗?”
商君凛点头:“这人藏极深,不知道真正目是什,朕怀疑,此次淮昱王事也和当年事有关。”
沈郁懒懒躺在软榻上,只手被玄衣男人握在掌心,不轻不重揉捏,被帝王这般伺候,也不见有丝毫局促。
“陛下,淮昱王如何?”眼见气氛越来越趋向暧昧,沈郁不得不挑起别话题。
“现在已无大碍。”
“有些想不明白,他对态度为何同别人不样,总不可能是因为们之间关系吧?”可也没见淮昱王对商君凛态度有多好啊。
“或许是因为贵君让他想起些往事吧。”
不怎样。
沈郁心道。
也不知道是打开商君凛什开关,沈郁觉得这人和之前点都不样。
沈郁默默收起话本,不打算再挑衅商君凛,继续下去,受难多半会是自己,他腿和手到现在还在疼呢。
可不能再来次。
“难不成淮昱王当年退出夺嫡另有隐情?”沈郁来兴致。
“皇宫里是藏着很多秘密,外人只知淮昱王因病放弃那个位置,却不知道在这件事之前,还发生过些事。”
见沈郁感兴趣,商君凛缓缓开口:“当年,淮昱王同位来历不明男子交往甚密,先帝抓住破绽,设计害死那名男子,又将矛头指向当时另位强有力竞争对手,引他们两撕破脸,最终结果死伤,先帝坐收渔翁之利。”
沈郁:“后来淮昱王是怎知道真正凶手?陛下知道淮昱王喜欢男子是何模样吗?”
商君凛:“那男子没能留下什信息,所有相关记载都被淮昱王毁,至于那男子长什模样,估计没什人知道,毕竟那男子出现和离开相隔时间太短,而且行踪直很隐秘,若不是因为淮昱王,知道他存在人会更少。”
留意到沈郁左手不灵便,商君凛伸手握住:“还是不舒服?”
暖意随着手指蔓延,沈郁指尖颤颤,“陛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贵君怎可这般娇贵?”商君凛失笑。
“不是娇贵,”沈郁反驳,“要怪就要怪陛下时间太久,就算不是,别人同样会承受不住。”
商君凛呼吸顿,力道适中地揉揉沈郁手指:“朕给贵君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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