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原本安排哪几位大臣负责这件事?”沈郁想起前世闹得轰轰烈烈科举舞弊案,这世断不能让同样事再次发生。
“是礼部人,郑远负责。”商君凛把玩沈郁被焐热手指。
郑远。
沈郁扒拉脑海里关于这次科举记忆,当年舞弊事被爆出来时震动天下,沈郁在越王封地都听到消息,他对这事印象深还是因为后来得他重用心腹江怀清。
江怀清被无辜牵连,几经生死才逃出生天,来沈郁手下做事已经是几年后,对当年之事只草草说几句,沈郁没有揭人伤疤兴趣,便没细问。
将沈郁拢在怀里,商君凛因为奏折升起火气瞬间降下去,“都是些无关紧要事。”
说话间,温热呼吸喷洒在颈边,沈郁有些痒,拿头抵抵商君凛。
“陛下,痒。”
商君凛将头侧开些:“这样呢?”
沈郁脑袋不动。
君凛放下笔,伸手,“阿郁,过来。”
沈郁走过去,将手放到男人手上,阵天旋地转,他坐到男人腿上。
商君凛摸摸沈郁额头:“感觉怎样?冷不冷?”
沈郁诚实点头:“有点。”
若不是第二次发病亏损太大,沈郁现在也不必受这样苦。
作为主考官,郑远在事发当日被革职查办,后来查出舞弊事非他所为,却也落个监管不力罪名,被盛怒大桓皇帝诛九族。
也是在这件事之后,商君凛,bao戾名声在民间传开,并随着个个案件叠加,越发深入人心。
到后来,人们再提起商君凛,第想到不是他收复国土,开创盛世,而是他杀人如麻,bao行。
“从旁辅助是哪些?”当年被杀*
商君凛失笑:“贵君真是离得近不行,离得远也不行。”
沈郁绝不承认自己有这难伺候:“离远怎不行?”
“离远是朕受不,行吧?”商君凛无奈。
“本来就是,”沈郁嘟囔,转头道,“陛下方才好像有些不高兴,发生什事?”
“是关于此次监考*员,还有考生进场前排查问题。”对于每届科举,商君凛都很看重,这些年轻学子中,有部分说不定就是大桓将来栋梁,大桓急需新鲜血液。
商君凛双臂从沈郁腰间穿过,双手将沈郁手拢在掌心。
男人手掌很热,沈郁刚被握住,就感受到暖意顺着指尖向上蔓延。
“朕给阿郁暖暖。”商君凛附在沈郁耳边,低声开口。
“陛下不用批折子吗?”沈郁瞥向矮桌上批到般折子。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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