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次究竟想做什?”
“陛下心思们何时猜到过?以前陛下对藩王都很容忍,这次也不知道是为什,接连出手,是不打算顾忌血脉亲情吗?”
“这点你想错,陛下何时顾忌过这些?当年陛下是怎登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难道就因为这些年他没什动作,你们就忘记吗?”
男人眼底墨色渐浓,“不然,朕能让阿郁坐上那个位置,也能让阿郁永远碰不到那个位置。”
“皇位哪有陛下好,这天下事,还是让陛下去操心吧,只要有陛下就好,”沈郁抬眸对上商君凛眼睛,“天下是陛下,而陛下是。”
他理不清现在自己对商君凛是什感情,可他知道,他不希望改变现状。
“阿郁也永远都是。”商君凛满足将人拥进怀里。
不是身为皇帝“朕”,而是代表商君凛“”。
真,身后椅背只是个装饰,根本无法靠上去,靠着也只会被上面雕刻龙硌到,两边扶手开阔,没有个可以靠地方。
身下坐地方更不用说,没有任何缓冲,只能坐直身体,小会儿还好,时间久沈郁觉得自己受不住。
“这天下谁不想坐上这把椅子,也只有阿郁,会嫌弃它不舒服。”商君凛撩袖摆,坐到沈郁身侧。
龙椅位置够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商君凛坐上来,沈郁顺势靠在他身上:“就算天下人都想,也没有谁比陛下更适合这把椅子。”
孟公公站在下方,心中有多震撼只有自己知道,他知道陛下对沈郁很看重,几乎是要将人宠上天节奏,却也万万没想到,就因为沈郁句好奇,他能将沈郁亲自抱到那个位置上去。
春闱日日接近,朝堂老旧势力也因为越王事越来越浮动。
他们摸不准商君凛态度,次次试探看似惹怒皇帝,却没达到他们想要任何种效果。
放出越王既是目标,也是幌子,是新旧势力次对撞。
商君凛稳坐钓鱼台,等埋得最深那批人动手。
几位大臣私下聚在起,探讨皇帝想法。
坐在这个位置,感受到不止是权利,还有担负起整个大桓责任,以及无边孤寂。
沈郁坐会儿就坐不住,商君凛这回没限制他,两人走下台阶。
“陛下就不怕也对那个位置生出绮念吗?”沈郁好奇。
滔天权势唾手可得,有几人能抵抗住这样诱惑?
“阿郁若想,给阿郁又何妨?”商君凛抚摸沈郁额角鬓发,“只是阿郁,若要皇位,必须得接受皇位附带朕,也不可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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