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都知道。
越王踉跄着后退,接连几番打击之下,他心中不好预感越来越强烈。
“越王不必担心那些女子,对你说那些结果,陛下早有预料,没你,这些女子只会活得越来越好,与其担心别人,越王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有些东西,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肖想!”
“商君凛,你就是故意吧,借那些女子事抓,现在又和说这些,从开始,你就没打算放出去,是不是?”想清前因后果,越王不再伏低做小。
“可惜啊,有父皇遗命在,光凭这点,你根本没法动,商君凛,你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又如何,父皇属意人从来都不是你!”
他见过越王每面,对这个人解不可谓不深,嘴上说着爱谁爱谁,实则最爱永远只有自己。
沈郁毫不怀疑,若前世沈清然没有那些对越王有大用处计策,两人还能搅到块去。
不见沈郁脸色变化,越王嘴角笑意慢慢收敛。
“所以,你明知道自己做法会害那些女子,却还是为己私欲去做,是吗?”沈郁自上而下看着越王,眼中讽刺毫不遮掩,“越王殿下真是时刻都在给人惊喜啊。”
越王下意识想反驳,沈郁却没给他机会,继续道:“所以越王辈子只能是越王,陛下永远是大桓陛下。”
“先皇认可算什?他连自己江山都守不住,”沈郁开口,“天下人认可才算认可,陛下众望所归,又或者说,你觉得你哪里比得过陛下?”
旁狱卒听到这话,心头惊,小心去看商君凛脸色,心中隐隐为沈郁捏把汗,先帝就是先帝,纵然陛下和先帝关系不算亲近,那也是国之君,是陛下父皇,沈郁这说先帝……
待他看到商君凛脸色,惊讶变成自己,商君凛神色平静,并未因沈郁话生气,甚至眼中还隐隐带着笑意。
“你——”越王大惊,不顾礼仪跳起来,“你知不知道,话不能乱说?!”
最隐秘心思被说出来,越王心下大骇,他知道商君凛或许意识到他有不轨之心,只是那又如何,没有证据,又有先皇遗命在,商君凛根本不敢拿他怎样。
除商君凛和他最亲近心腹,这件事不应该有别人知道,他刻意接近沈郁时,也没和他说过这些,沈郁是从哪知道?!!
沈郁突然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亲昵地靠在商君凛身上,寒冰样目光刺向越王:“陛下,你说是不是在乱说话?”
“越王自己做事自己清楚,别把朕当傻子。”商君凛应和沈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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