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依偎进商君凛怀里:“陛下,摔你玉佩,你不会怪吧?”
“阿郁不喜欢摔就是,枚玉佩而已,”商君凛握住沈郁手,放到眼前,“阿郁可有受伤?”
沈郁本来还有些不高兴,被商君凛动作逗笑:“只是摔个玉佩而
后知后觉,心中开始涌现恐惧,纵然她有再多野心,也只是个未出阁女子,论见识,哪里比得上沈郁。
“何事喧哗?”男人低沉声音从身后响起。
沈郁偏头,看商君凛从另个方向走来。
他本来在与丞相几个大臣商讨事情,突然得到有女子闹着要见他面消息,还说什要将他贴身物品归还,商君凛直接将报信人打发,根本没打算出来见人,若不是后来听说沈郁出去,他绝对不会过来。
“参见陛下。”在场人纷纷行礼。
“这可是陛下佩戴,你直接将它毁,就不怕陛下怪罪吗?”女子没想到沈郁如此不安常理出牌,脸色大变。
“摔便摔,陛下只会关心摔尽不尽兴。”
沈郁转身,略显凉薄道:“送这位姑娘回去。”
计划还未实施便落空,女子哪里肯甘心,她看着被沈郁摔碎玉佩,眼里闪过抹怨毒。
有什比她求之不得东西被别人轻易得到更糟心呢,她好不容易等等个机会,却轻易被人毁去,还是以这样种方式。
商君凛免他们礼,看都没看楚楚动人泪珠将落未落女人眼,径直走到沈郁面前。
“阿郁今日可好些?”
那夜之后,沈郁直恹恹,商君凛急不行,让顾太医看过确定没事后才放点心,这几日他也不敢闹人。
沈郁倒是难得好好休息几天,精气神也慢慢养回来。
来时候,商君凛已经大致解事情经过,个素不相识女人而已,他懒得花心神。
她哪里看不出,沈郁是在告诫她,让她不要染指不该肖想东西,可是凭什?沈郁不过比她幸运,先步入宫而已,凭什摆出这幅高高在上姿态?
“贵君,陛下知道你这般善妒吗?民女不过是想归还陛下玉佩罢,你便直接将玉佩摔……”
沈郁停下脚步,冷冷看向女子:“以为所有人都知道,就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人,别让知道你以后还打着不该打主意,否则……”
青年眼中威压如大山般压来,女子毫不怀疑,如果她真敢做什,她下场会和那枚玉佩样。
是她草率,差点忘记,曾经因为有女子故意倒在陛下身上直到现在人还被扣在玉璋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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