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诸妄那句莫名其妙话。
“陛下你说,诸妄布那大局,让越王对那句话深信不疑,是出于何种目?”
“没骗你,只知道她身份不般,更具体就不知道。”镇北侯抹把脸。
“那她是真死吗?怎死?”
“生病,你出生后,她突然得场大病,请遍京城名医,连太医院也没漏下,依然没能将人救回来。”
这和沈郁知道信息能对上,时间,沈郁也不知道镇北侯有没有说谎。
“那为什侯府从来没人说过关于母亲事?她好歹是侯府主母。”
“这也是你母亲要求,知道你身边有你母亲留下人,你想想,他们是不是也没怎说起过你母亲?”
沈郁回想下,发现真是这样,仿佛随着她逝去,也并带走她留下痕迹。
沈郁又去问几个伺候老人,还问在府里待时间比较久姨娘,得到信息寥寥无几。
这趟镇北侯府之行,不仅没解除沈郁心中疑惑,还让种种疑点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回宫路上,沈郁试图回忆起刺杀那天细节,可无论他怎回想,关于那天记忆都是模糊不清,他不知道刺杀是从什时候开始,不知道自己逃多久,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到镇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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