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耳垂在受尽欺负后终于被放开,男人唇却没有立刻撤离,而是珍怜地吻吻那鲜艳欲滴之处。
颤栗感接连不断涌来。
沈郁拽紧男人胸前衣服,身体发软,若不是有商君凛手臂作为支撑,恐怕已经滑落下去。
吻路向下,淡去痕迹被逐覆盖,沈郁拽着男人衣襟手也越来越用力。
在事态发展到发不可收
“来时与陛下共乘车已经够惹眼,现在陛下又想让住在这里,是想测试大臣们承受能力吗?”沈郁指尖划过男人胸膛。
即使隔着衣服,商君凛仍觉得被划过地方燃起熊熊烈火。
商君凛抓住沈郁手,另只手改为揽住沈郁腰,将人紧紧贴向自己:“那是他们事,与朕有何关系?朕与阿郁夫夫体,本就该住在起,还是说,阿郁忍心让为夫独守空房?”
“可没这说,”沈郁眼珠转转,“只是怕那些人到时候上折子,说怎怎样。”
“阿郁还会担心这个?”商君凛眼里带笑,慢慢凑近,低磁声音在沈郁耳畔响起,“那阿郁好好伺候下为夫,朕让他们什都不敢说,如何?”
热潮逐渐沉淀下去。
第次大选商君凛以要外出征战为由拒绝,第二次以“百姓需要休养生息,不必劳民伤财”为由推,第三次在明年春,不知道这次皇帝陛下会用什理由。
“那些女子不入后宫也好,否则前朝后宫势力纠缠在起,更复杂。”
话是这说,但丞相也知道,这种情况是很难避免,像商君凛这样地位终究是少数,也可以说是罕见,历代帝王,没哪个后宫没大臣送进宫女子。
大臣需要借此巩固自己地位,帝王也需要趁机笼络大臣。
“陛下自己惹来麻烦自己解决不是应该吗?”沈郁说完耳垂就被咬口。
不重。
却有种酥麻感自耳垂处蔓延开。
牙尖研磨,耳垂瞬间变得通红。
沈郁身体颤颤。
商君凛不样,他当初登基手段就和其他帝王不同,那些企图用祖制等理由变相控制他,都被他砍,狠辣手段之下,无人再敢逾距。
多年磨合下来,朝中大臣也知道,在某些事上找帝王不快就是给自己不快,除非涉及到切身利益,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自找不快。
沈郁行礼是和商君凛放在起,宫人手脚利索地收拾起来。
“陛下,住哪里?”沈郁等会儿,不见有人带他去自己住处,疑惑。
“除朕身边,阿郁还想去哪?”商君凛撩起沈郁脸旁垂落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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