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为夺回原本属于自己东西而已,他本可以堂堂正正做这件事,若不是商君凛逼迫,何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越想,越王心里越不甘。
不知何时开始,汉州城里开始流传些关于越王事,小孩子间口口相传童谣也是讽刺越王。
起初汉州百姓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意识到自己被迫成反叛军人,有很多人不满,这些人联合起来,发生场小规模,bao动,可惜被很快镇压。
几个挑事者被当场斩杀,剩下人也被关进大牢,生死不明。
汉州百姓对越王行人敢怒不敢言,他们身家性命拿捏在别人手里,想做点什都不行。
明明该是年中最热闹时候,汉州各处却是派萧条,所有地方都是大门紧闭,若不是非外出不可,所有人都缩在自己家里。
谁知道出去趟还有没有命回来。
去,将屋里伺候人也并带出去。
“阿郁怎突然想起要让顾太医给朕诊脉?”商君凛将人捞起来,抱进怀里。
沈郁扭扭,自己找个舒适姿势:“顾太医给开药,以为陛下也要跟着起喝呢。”
商君凛总算明白沈郁为什要让顾太医留到他回来,捏捏他下巴:“你也太小瞧你夫君。”
沈郁别过脸,不想看他。
“汉州粮食坚持不多久,谭先生所说人还没到?”越王不满地看向身穿蓝衣中年男人。
“殿下勿急,再等几天,他们就能来与们汇合。”
“本王怎可能不急,汉州屯粮本就不多,别到时候朝廷人还没打进来,们人先饿死。”这多天等下来,越王焦躁不行。
他知道自己会走上这样条道路,曾经也幻想过各种可能情况,唯独没想到是,会是在这狼狈情况下,匆忙行事。
在他预想中,行事之前定要做好万全准备,定要是众望所归,民心所向,可现在呢,现在百姓心里,他是个谋逆者。
商君凛命人将折子搬到软榻上来,抱着沈郁批折子,沈郁趴在他怀里,没会就睡着。
商君凛低头看看他,眼中溢出抹笑意。
宫里气氛温馨,与之相比,越王那边就惨淡不少。
临近年关,本是团聚日子,因为被逼上绝路,越王不得不龟缩在汉州,好好封地也回不去,自己人还都不知道在哪里,身边个得用手下都没有,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汉州百姓对他们意见也很大,任谁被平白无故围在城里,每天过得战战兢兢,担心城里城外打起来,都不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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