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有必要?”他站起身逼近饶河里,“为什管这种破事,你不知道原因?”
饶河里低下头不看他,好半天才小声说:“砂楚,咱们俩就是p友,也只有把你当成p友看才不会去计较你对们老大感情,虽然下贱,但是也不想做任何人替代品。”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他气急败坏地按住饶河里肩膀,将饶河里粗,bao地推到墙上,金丝眼镜后眼睛里泛着冷光:“什时候把你当成别人替代品?啊?表现还不够明显?他妈就不信你不明白。”
饶河里抬起头看他,漂亮大眼睛红彤彤,带着哭腔说:“不明白。”
他喘着粗气逼近饶河里,抵着饶河里鼻尖,字句恶狠狠地说:“既想睡你,也想要你,他妈喜欢上你饶河里,你听清楚吗?”
自己,凑到唇边吻他。
饶河里任他吻着,双大眼睛里水汪汪片,半晌过后他放开饶河里,替他擦掉眼角眼泪,问他:“今天怎不躲?不推开啦?”
饶河里没接他话,吸吸鼻子,重新拿起沾酒精棉花替他处理伤口,饶河里边擦边对着他脸轻轻吹气,他佯装疼,皱着眉“嘶”声。
“疼?”饶河里紧张地揉揉他伤口周围,“轻点,你别乱动。”
“好,不乱动。”
饶河里猛地睁大眼瞪着砂楚澜,豆大泪珠直往下掉,薄弱身体里仿佛有什东西正在剧烈坍塌,巨大冲击力使得他肩膀不住颤抖,他既快乐又悲伤,像是期待许久心事终于尘埃落定,可他却不敢伸出手去接住那枚果实,两股情绪不停在他体内撕扯,最终他还是绝望地低下头:
饶河里很久没有这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他很受用,把手搭在饶河里腰上,眯着眼睛,乖顺地让他替自己处理伤口。
过会儿,饶河里把他脸上血迹都擦干净,合上医药箱,低声说:“你身上还有伤,去医院看看吧,万留内伤就不好。”
他收紧手将饶河里抱进怀里:“你陪起去。”
饶河里顿顿,推开他手,站起身背对着他:“就不去,这边事还要处理,你自己去吧,医疗费到时候给你报销。”
他盯着饶河里背影不说话,小房间里突然陷入片令人窒息死寂,几分钟后,饶河里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窒息,颓废地转过身靠在墙上看着他:“今晚谢谢你,但以后这样事砂楚督察还是不要再管,这是青帮和金家事,你没有必要把自己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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