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样
回答吗？”
何毕垂死挣扎，或许下秒就会在季语声面前崩溃坦白，他聊胜于无地维持着这秒钟尊严。
季语声按下另个键位。快感夹杂着痛意来更强烈，铃铛
预想中第三鞭迟迟没有到来，何毕闭上眼睛，仰着头，他被打出经验，只要全身紧绷，鞭子落下来时就没有那样痛。他注意力终于全部集中在季语声身上，观察着他举动，在意着他表情，想要从中揣测出他那惩罚性质鞭什
时候才会落下。
何毕看到季语声眼神变得不可捉摸，他空着手会不自觉握紧又松开，他看到季语声扯
扯衣领，脸上带着些躁动，似乎是在嫌房间太热。
他突然发现自己背对着季语声跪在地上姿势很暧昧，他有些难堪，想跑想逃，想把腿合上，哪怕规规矩矩地跪着也要好过现在，可分腿器把他固定得死死。
何毕起反应，勃起阴茎抵着裤裆。
此时此刻他终于分不出点念头给陈狄。
“为什不想吃？”
“没胃口……”
第二鞭落下，打在何毕背上，他大腿酸痛，开始发抖，快要跪不住。可这时候季语声却拿鞋尖轻轻抵下何毕腿，提醒道：“跪好。”
“
没有撒谎。”何毕不解。
“知道，所以呢？”
“你回答还是过得不错吗？”
何毕脸上有些痛苦，他眉头紧皱，身上出汗把白衬衣浸得透明，紧紧贴在他薄背上。季语声以为这个问题触及到何毕底线，做好何毕会喊出安全词准备，可何毕却没有那样做。
在确定何毕可以继续承受之后，季语声拿出遥控器，按下最上端个按钮。
阵细微电流酥酥麻麻地刺激着何毕乳头，下接着下，铃铛发出声响，是何毕被电抖，他嘴里粗喘像是变调呻吟，把季语声那个“不许发出回答以外任何声音”指令抛在脑后。
又鞭落在他肩头，叠在第鞭位置，那个地方已经有些微微发红，季语声眼睛盯着那里。
季语声在何毕背后踱来踱去，脚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又问他：“这样多久？”
何毕仓促回忆，发现自己回答不出来，他抬头看季语声眼，诚实道：“……记不清楚。”
这次季语声没再打他。
“过去这个礼拜过得怎样？”
何毕没吭声，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他说不出口，说不出为个伤害自己人渣在寝食难安自怨自艾，更不愿意承认，他割舍不下陈狄，他嫉妒冯青，他非常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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