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疯了才会在这时候挑衅盛怒的季语声。
何毕十分有眼色,搂着dom的脖子,好声好气地保证:“没了,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抱上来,才给他得逞了一下。”
其实陈狄还得逞了很多下,但何毕看着季语声的脸色没敢往下说。
季语声笑了笑,摘下何毕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手顺着结实细长的胳膊摸下去,平常这样摸是调情,现在这样摸,只让何毕觉得毛骨悚然,还不如给个痛快。
那双既会爱抚他,又会给他带来疼痛刺激的手最终停在被陈狄拿鞭子抽到的地方。季语声命令何毕抬起胳膊,玄关的灯被他打开,昏黄一盏亮在二人头顶,季语声睫毛很长,显得很温柔。
的痕迹就如剥丝抽茧般显现,季语声确实有那么几次露马脚,字里行间中表露出之前同他认识的意思,可何毕十分确信,从在这个学校任职的第一天,他的学生名单里就没有季语声这个人。
走廊中铺着厚厚的地毯,鞋落在上面没有声音,季语声进门,侧着身让何毕进来。
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清晰,何毕突然有种铁链扣上,猎物自投罗网的错觉。只见季语声灯也不开,一步步逼近,逆光下压迫感极强。
何毕随着他的动作后退,直到后背抵住门。
dom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他的视线锁定住何毕,双手撑在门上,将人完全笼罩在身下,令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袖子虽破了,但胳膊上仍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对季语声的挑衅。
接着他把何毕翻过去按在门上,虎口抵住脆弱的脖子,何毕被迫仰头,感受着季语声气息的靠近,停在陈狄亲吻过的地方。季语声用眼睛观察,用鼻子轻嗅,越看越碍眼,他一字一句道:“臭死了。他的味道真的很难闻。”
何毕才不信有什么味道,知道季语声只是借题发挥。
只听季语声在他身后不甘心地呢喃:“怎么甩都甩不掉,谁
“不是跟你说过,要你等我吗?”
季语声看着何毕,轻声细语犹如情人间的呢喃,可何毕侧头,看见季语声手背上的青筋。
“为什么还要这么不听话,非得一个人上去。”
他低头,蹭着何毕的鼻尖,随时都能吻下来,何毕情不自禁仰头追逐,季语声却一指抵在他的嘴上。那根手指捻着何毕柔软的嘴唇,动作放肆,力道加重,被揉过的地方一白,手拿开后就变得比先前更加红润,季语声问他:“你告诉我,他还碰你哪儿了?我不生你的气。”
他嘴角翘着笑,眼里却冷得厉害,还带着打人时那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