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往常在床笫间吻不同,这吻法不带情欲,倒是多缠绵意味。
乔可南下意识闪躲,下巴却被人揪住,他嘴被迫张,陆洐之舌头进得更深,口腔里每寸遭人反覆舔弄,男人嘴巴里有著Marlboro气息,乔可南很讨厌菸味,却觉得是这男人话,就没关系。
好险他们所站位置很偏僻,陆洐之更是恰好地避开摄影镜头。
乔
陆洐之想,自己对待他选择,是不是开始就错?
每个快走到顶点男人,都会希望下面能有人承继自己衣钵,宣扬属於自己想法理念,宇文律师便是这样,才收不少「徒弟」。
这是从古到今都不曾改变事,陆洐之也考虑过,尤其将来要从政,人脉那是比什都重要,更需要堆徒子徒孙帮衬。只是贴心、合自己心思,那决计是万里挑,还未必挑得到。
乔可南先前直散散,即便做事认真,虚心听取各方教诲,偏仍差点火侯;如今他态度端正许多,对於事业变得积极,思想又纯净,陆洐之不否认自己这霎,确实动些改正两人关系念头。
只是……
白脸,前者好歹是「友」,后者就是被包,翻不身。
虽然现在也是翻不身啦……
乔可南神经很粗但不傻,有些东西收是赚,有些收是赔。他摇摇头:「不必,先别说收不起,这三台车跟年龄身分也不大合适,谢陆老爷打赏,奴家心领。」
说罢,乔可南学古代仕女做个揖,眼波含春似水,不伦不类。
陆洐之看得好气又好笑,乔可南推拒在他预料之内,只是,他本以为这小孩会摆出副士可杀不可辱,你侵犯尊严态度,没料拒绝得这般……有水准。
他发觉,不管两人将来会怎样发展,至少眼下他不想停止,更不想与眼前人变成师傅与徒弟间,那种拘谨关系。
乔可南:「?」
男人手从刚刚就在他脸肤上流连不去,柔柔、痒痒,像是带某些无关乎肉体心思。乔可南莫名其妙,不及反应,就见陆洐之瞅他目光,不大对劲。
乔可南:「陆……」才开口说不到字,就被吻。
男人唇碾压辗转,柔柔软软地磨蹭好会,舌头才探进来。
他客客气气,不卑不亢,明白地说出拒收理由,又搞笑保留赠礼人脸面,不使大家不愉快。
这孩子,审时度势,有轻有重,很不简单。
陆洐之抬手抚抚他脸,叹道:「你是个人才。」
乔可南:「啊?」
他以为……这句话应该用在丁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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