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能将他烧得连骨灰都不剩火。
安掬乐闭上眼,沉沉道:「不想你死无全尸。」
这晚,乔可南挂上菊花黑电话,心情沉重。
他坐在空荡荡屋里,表情虚无,目光没有焦距,有些事他本来就心底有数,只是选择不去面对,就像很多人在吃不健康食品时,都只顾享受当前美味,而不愿深思之后会产生病痛。
陆洐之是他哈根达司,他欲罢不能,口接口,如今菊花黑指著他鼻子诅咒──或者说是预言:「吃!再吃!迟早有天吃死你!」
乔可南苦笑,忽地阵作呕,大约是冰吃太多,他胃疼。
帮助,做人也挺坦白,偶尔有点冷漠,但绝不是无情……」
安掬乐伫立在路边,夜风吹凉他。心想如果这是网路游戏,他现在立刻就会开个小号,积攒各种复活和补血技能,预先做好准备。
但现实生活不是游戏,很多伤旦受,就是辈子事,即便愈合,丑陋疤痕依旧会在那儿,消磨不去。
安掬乐俯首瞧瞧自己左手腕,这不正血淋淋地摆在这儿吗?
那道浅白色疤痕,狰狞刺目,提醒他这辈子曾经有多傻、多犯贱。
他摇摇晃晃起身,在药箱里翻出胃药,搁进嘴里咬碎,吞服,接著看见另盒普拿疼,不知多久前买,外盒以签字笔被人写:亲亲,药别吃太多,头疼给你揉。
是他字迹。
写给苏沛。
「喀嚓」声,乔可南眼前黑,阖上药箱。
菊花黑说没错,他在玩火。
从此,他被剥夺部分生为人能力,再无法好好去爱个人。
「Joke,你死定。」安掬乐说道,他语气里有丝苍凉。「你看你,已经在帮人说好话,苏沛事还没完全过去,你打算让自己陷到何种地步?」
乔可南噤声,像下子哑。
「你死定帮你收尸,但你也得有尸体让收。」
乔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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