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冷冷地勾勾唇。「听说你订婚。」
电话那头瞬间没声,彷佛出戏放映到半,蓦地停电,四周陷入片漆黑感觉。
陆洐之:「这件事……」
「那小姐挺漂亮,情人节求婚?很浪漫啊。欸……其实只是想问,你从哪学分身术,能不能把师傅引荐给?对忍术可崇拜。」乔可南不无讽刺地道。
他承认自己无聊刻薄,偏偏又不吐不快。
安掬乐很贤慧,下厨煮粥给他吃,乔可南吃口,满眼放光,只差没下跪,拿纸笔写:「菊花!嫁给吧,会给你幸福!」
安掬乐回应则是踹他脚:「滚边去!」
※
乔可南觉得事情就是这样,他哭也哭过、伤也伤过,陆洐之选择有他自己理由,是他擅自给这段关系加太多不必要想像,至少以炮友来说,陆洐之表现已算是可圈可点,上奥运绝对可以拿金牌。
偏偏,他不甘心,穷极无聊地不甘心。
乔可南也没想得到什答案。他不是后悔,只是觉得……怎会这样呢?
他以为自己跟陆洐之关系再不堪,至少有份诚信摆在那儿,没料从头到尾都是场骗局……不,陆洐之压根儿没「骗」他,他不过没说,这是技术性犯规,太卑鄙。
乔可南很委屈。「他答应要给个明白……」
安掬乐:「也许你明白,不是他明白。」
乔可南:「……」
大抵是压抑久,他
明明约好你怎可以这般不守妇道……不对,不守信用,还有你那天到底是怎样分身真好好奇。
於是在这念头驱使下,乔可南拨通那足足有三个多月,没打过号码。
「喂?」仍是那般沉厚有力嗓音,乔可南很意外,陆洐之居然愿意接听。
毕竟久没联系*夫打来通常都没好事,总不会是学那则经典广告:「哇阿荣啊~哇呴呷哩寄来屁股运功散,哇心抗斩斩、中气不顺,已经厚啊~~」
「……乔可南?」陆洐之语调隐隐有丝罕见高昂亢奋,透著股难以言喻……惊喜?
这晚乔可南留宿在菊花黑家,隔天他向事务所请假,尽管实在不想为哭过头这般娘娘腔理由耽误工作,现实是乔可南怕会吓到人:他双眼肿得跟核桃样,早差点睁不开眼,是菊花用水沾湿毛巾敷上,才终於好点。
乔可南:「谢……」
安掬乐捂耳打断他,脸嫌弃。「拜托你别开口,听刮耳。」
乔可南:「……」
总之他这模样,就算真去上班,估计也会被事务所人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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