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可南左手无名指上戒指,始终都戴著。
五月时候,朱利安来趟台湾,这令乔可南颇为惊喜,他直很想回报朱利安在纽约给他招待,如今换他做向导。乔可南请礼拜假,带朱利安从台北游历到台中,最后去高雄。
两人在爱河沿畔欣赏夜景,朱利安悄悄在黑暗里握住他手,乔可南愣,听到他用蹩脚中文问:「J
正所谓爱反面就是恨,没有爱,就没有恨,反之亦然。
菊花黑:「知道。」
乔可南笑。是啊,菊花直都知道。
「爱他,也知道他喜欢,才会认为他不该那对……庄子说外物不可必,把他看成内物,所以理所当然认为他必须这样、必须那样,但这其实不是能决定。」
菊花黑这次沉默很久,久到乔可南以为他被自己讲话深深震撼,才传来句:「原来是这个意思。」
手段很狠,据说还和黑道有点挂勾,与陆洐之并称为新生代律师界,最不能招惹两个人。陆洐之曾与他打过擂台,光事前准备就让乔可南这个做人助理,差点累到往生。
在小事务所日子很平静,多数是接些民事个案,每天听人阐述烦恼,例如老公哥哥爸爸妈妈姊姊弟弟为什可以这对,他忍不住心想:没有为什。
就像菊花黑讲:「也许你明白,不是他明白。」
人往往对自己重视人格外严苛,同样事旁人来做,或许丝毫不在意;亲密人做,却痛不欲生,那是因为你付出感情,就厢情愿,认为对方该懂、该有所回报,但现实是,大家都是人。
是人,就会有属於自己那份计较,他是这样、陆洐之是这样、每个人都是这样。
Joke男:「?」
菊花黑:「哦,刚去拜估狗大神,你那外物不可必,看不懂。」
Joke男:「……」
时间再度流逝。
这段期间他没再遇鬼,在向菊花告解以后,陆洐之这名字就像他岁月里片灰,拈起来扔就不见,不起偶尔清清,日子过得清清爽爽。
他跟菊花黑说:「终於懂你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是什意思。」
菊花黑:「嗯哼。」
Joke男:「相比那些委托人,遇到事真是不值提……可跟你说,真很痛。」
这份痛,太私密,旁人不能懂,他只能自己尝。
Joke男:「之前以为对坑没怨,是自己要跌,怪不人,纯粹就是讨厌、恶心他不诚实行为……现在承认,怨他,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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