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提及他前伴侣事,说:「尽管不是他单方面问题,不过……就是挺不喜欢,那种你上上他关系。」
陆洐之反问:「你想们谈感情?」
问出这句话时,陆洐之心情很杂。他既希望乔可南说不,又觉他说不,自己会怎样呢?
答案很快揭晓,乔可南摇头当下,陆洐之隐约松口气。
他直觉跟乔可南牵扯得太深,会改变许多原先赖以为生、视作信仰东西,就像在个半路出家佛教徒面前,饮酒吃肉,做尽诱惑之事,引导他往非计画好方向走。
那次是自己引诱,乔可南明显就是个意志不坚家伙,动摇下,便嗯嗯啊啊地应。
陆洐之喜欢他这个样子,坦白直接,他不肯为自己口交,他能理解,但仍动念欺负,就叫他帮忙用嘴戴套,乔可南不大愿意,却乖乖做,还很认真,调整学习,现实里他比梦里少那般妖娆,却多鲜活,教人爱不释手。
陆洐之心想他真无法放他走,治愈物件还是得放入手心里,成为自己,才能安心。
他很直接就说:「们交往吧。」当然,不会是般「交往」。
乔可南很聪明,问他:「交什?」
那人。
不过乔可南从不抹香水,或者说,他本身散发出来味道,就足够吸引人。
当晚,陆洐之作场极致*靡梦。
梦里那人犹如妖精化身,无处不诱引著男人,陆洐之粗大性具勃起,不带犹豫地拉扯开青年腿,举侵入。
那儿紧致柔软,食髓知味似地吸附著他,任其干至深处,将黏膜狠狠捣开,陆洐之痛快淋漓,毫不留情,操得青年落下泪来,连连告饶:「饶……饶……」
他说:「炮友。」
他是开始就不打算谈感情,不论对象是谁都样,秉持快三十年原则,没道理随便破坏掉,他很喜欢乔可南,但不是爱。
即便是爱,有些东西,他不可能放得。
他以为乔可南受过情伤,该能比他看得更开,没料他居然……嫌他不乾净。
偏偏对此,陆洐之无话可回,他定期有做身体检查,但与他有过关系人,太多太多,相比乔可南,他这儿确实是本烂账,厚度堪比辞典。
在高潮之际,陆洐之醒。
他头热汗,下腹明显湿漉,令他不可置信——他居然梦遗!
又不是十六、七岁青春少男……
陆洐之洗澡,换下裤子,狼狈取菸,在阳台上抽,他没料到,自己对青年欲望,居然膨胀到这种境界。
之后,他们又发生次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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