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陆洐之俯在他耳边,低声道:「是。」
这声「是」,代表什,乔可南也不必问。
他揉揉男人头,心想:爸、妈,这个人他伤过,可现在他对很好很好,他很爱,也很爱他,也许不是你们期望里样子,但相信你们始终爱。
如爱你们。
所以……你们不会太反对,对吧?
乔可南叹口气,说:「爸妈在高中时就走,还不及跟他们说是同志……倘若他们还在,肯定辈子都不说,但……唉,至今没在直人面前出过柜,大概是觉得,应该先跟他们讲声。」
乔可南父亲是法官,夫妻俩车祸逝世,陆洐之隐约知晓,但他自己从小没父母,不太懂亲情意义,直没敢去碰触青年这块。
陆洐之沉默会,随即问:「你最近不开心,就是在想这个?」
「呃?」乔可南愣。「有不开心?」他确实是有点苦恼,但不至於到不开心吧?
陆洐之:「有,你天叹息次数增加三次。」他补充:「而且这仅是们在起,看得到时候。」
」冷静、冷静,他爱他、他爱他。阿弥陀佛,他是自己今生唯追求,掐死就没。
他深呼吸。「很久以前,在饭店遇过面。」
「饭店?不是宾馆?」
「那天有个老板在饭店开面具……Party,他来下,们打个招呼,就互相知道。」陆洐之交代得很含糊,可想而知,那Party不会是字面上看到那般「纯洁」。
乔可南:「……」你们这些*荡死有钱同志!
※
瓶子里弹珠快满。
大约只差
乔可南瞪大眼,呆好半晌,随即「噗嗤」声笑出。「所以你最近才时常皱眉?」
这次换陆洐之没话。
乔可南笑,抬头亲亲男人唇。「你真很爱呢。」
陆洐之耳根子微微热,他没答,但答案显而易见。
乔可南舒口气,靠在男人怀里,感受到抵在背后心跳,略带慌乱地急促起来。
在此事过后好几天,乔可南心情直不大好。
事实上他态度如常,跟平时几无差异,但陆洐之爱惨他,情人间个皱眉叹息,再细微都能使另方忧心不安,陆洐之眉头深锁,心想是不是自己那天说话,刺激到青年不好回忆?
於是这下换陆洐之纠结,该说、该做,他尽力,有些事真只能靠另方自行挣脱,他单方面再拚都没用。
在隔周后,乔可南忽道:「想去看看爸妈。」
陆洐之:「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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