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可南羞耻地点点头,陆洐之三天没回家了,何况他想要这男人的事,从来就不是秘密。他咕哝:「有备无患嘛……」
「好个有备无患。」陆洐之赞赏。「家有贤妻,夫复何求?」
说罢,他抬身,准备脱衣服。
乔可南阻止。「别……别脱。」
「哦?」陆洐之停下动作,
乔可南松了口气,没料男人下一句话竟是——「等你把这件袍子彻底射满以后。」
说罢,他撩起青年身上的法袍下摆,扯开他的腿,俯身低头,一口含住了被揉到半硬的性器。
乔可南一下子没力了。
「哼啊……」他低吟,陆洐之嘴巴的功夫,从来不是盖的,不只在法庭上很行,在床上更行。好吧,口交不用论地点,总之,随便怎样就是行。
「嗯……」乔可南咬住绑在手腕上的领带,下身包覆在软热湿润的黏膜里,男人嘴唇收束,迅速地咽至肉棒根处,再慢慢吐出,含住茎头,舔弄精口,乔可南马眼发酸,腰肢弓起,难耐情欲,不由自主地配合节奏,晃动起来。
反、反正都要脱……」
你这时倒是很放得开啊。
陆洐之好气又好笑,一手撸着青年的肉根,一手从他领口处探入,准确无误地拧住了乔可南胸前那颗枢纽。
乔可南乳头敏感,最禁不起这般撩弄,整个腰都麻了。「你、你等……」他阻止陆洐之在下头抚弄的手。「不行……会弄脏……不能洗……」他只是穿给他看,打算脱了再做啊!
「辩方律师,尚未轮到你发言。」
陆洐之很满意恋人坦率的反应。他吞了一会,吐出肉根,从龟头到囊袋,悉心舔吮。
乔可南手被绑住,无法找到施力点,只能胡乱地揪住法袍下摆。
男人手握着他的肉枪,一边套弄,一边轻咬乔可南大腿内侧,那儿皮肉致嫩,特别敏感,青年果不其然狠狠颤动了一下。
陆洐之挑弄他湿润的精眼,再一路舔至臀缝,剥开肉瓣,看见了那处私秘诱人的窄穴。
他在皱折外舔了舔,意外那儿柔软异常,括约肌十分听话地张合,陆洐之扬眉,探进一根手指,意外惊觉里头湿软的程度,不禁看向恋人:「扩张过了?」
乔可南:「!」
陆洐之扯掉自个儿的领带,俐落绑住爱人的手,亲了亲他的嘴。「听说袍子不能洗对吧?怕洗掉好运。那么……就别洗吧,或许混了咱俩的基因,你穿了它,更能无往不利……」
乔可南简直欲哭无泪:你当谁的耻度都跟你一样大吗?
他用被绑住的双手推了推男人。「你……让我先脱……」
陆洐之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