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洐之当然没真穿那件法袍出庭。
乔可南完全不敢和他的耻力抗衡,毕竟是自己的
「那件袍子不是我的。」他嗫嚅道。
陆洐之挑眉。「嗯?」
乔可南:「是你的。」说到底,他还是很怕弄脏自己的袍子啊……
陆洐之沉默,用满是洗发泡的手,拧了拧情人的鼻子。「啧!难怪,你憋得要死最后还不是痛快地射了。」
乔可南心想:是你逼我射的,我好歹很有诚意地忍过了。
不过陆洐之样子超别扭,他不是把乔可南当女的,纯粹只是认定在各方面,自己都必须比情人强悍几分。
这样才能为他遮风挡雨,护住一切危害。
乔可南倒是无所谓,年长的情人靠这种方式守护两人,或说在寻求付出较多的安全感,他喜欢就让他去,只是心底默默存了念头:将来有天,你抱不动我,换我抱你。(当然不会是反攻……)
扶持扶持,一手一夫,不正是这么一回事?
两人进了浴室,乔可南哼哼唧唧,陆洐之帮他洗头,问:「不高兴?」
了乔可南的抗议之语。
陆洐之:「来,刑法第三一〇条?」
乔可南咬牙。「你……嗯啊……你去死!」
「错了,你这样违反三〇九……嗯,不对,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不算公然侮辱。噢,轻点,你夹痛我了……辩方律师,你怎可以攻击法官,嗯?」
什么跟什么啦!
陆洐之无所谓,他的袍子有三件,而且本来就会洗。
只是……「是我的?」
乔可南:「嗯……」
陆洐之勾唇一笑。「那或许,我也该信一次传说。」
乔可南瞪眼哀嚎:「别吧!」
「没有。」法袍是他自己甘愿穿上的,最后这样那样怪不了别人,这方面乔可南一向很看得清。
陆洐之:「那只是个传说,事前功夫做好了,能不能赢,靠的是实力。」
这点乔可南也知道,人生在世,最不可靠的就是运气。
脏了就脏了呗!换个角度想,或许洗了,还能洗去霉运。
不过……
……
最后那件法袍还是溅上了两人的基因,至于谁的子孙多点,乔可南真是不想算了。
陆洐之很享受恋人憋不住,终于射在上头的*荡模样,同样在爱人身体里泄了精,甚至拿那件袍子在湿漉的穴口处揩了揩。
乔可南被做到浑身无力,压根儿没法反抗。
事后袍子被脱下,陆洐之抱他到浴室清洗,男人近几年臂力渐强,抱着乔可南这个一七八公分的大男人,竟能行走自如,乔可南学他锻炼,最近也能抱得起他,两人在近似倒错的公主抱下,接了个很长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