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祝小小声:告诉你个秘密,、是状元。
小梁:嗯嗯嗯,老婆就是最棒
梁徽也不在意,笑笑,捏捏他有些潮湿手,为他擦汗,根根手指抚过、擦净,循循诱导:“若是真有此意,何不向皇上禀明?也好为他分忧。”
祝知宜眨眨眼,视线凝在窗檐长明灯,似在神游,过片刻,说:“算。”
“……”梁徽问:“君后可是怕皇上回绝?”
祝知宜有点赌气地抽出自己被擦得干净清爽手。
梁徽又把他手抓回来握着:“君后不问问皇上怎知道。”
问,牛头不对马嘴:“如今任兰台司正需要进士?会元?还是省元?”
梁徽跟不上这跳跃思维,告诉他:“举元即可。”兰台司是言官,只是名声响、风头盛,并无多大实权,亦无须太高门槛。
祝知宜忽而眼帘掀,附身凑近梁徽,左右望望,确认四周无人后方才小声道:“本宫是状元,御殿钦点。”像在说个秘密,又带些微骄傲语气。
梁徽被那张忽而凑近脸弄得心头微跳,听他孩子气般话觉得好笑,而后有涌上丝心酸不忍。
这是祝知宜第二回在梁徽面前展露朝堂之志执念,朝中有官瘾人很多,因为权势、因为名声,但祝知宜不是。
“何不试?”梁徽怂恿他:“君后也不知道皇上怎想,”他垂目,“或许……很多时候皇上也猜不着您是怎想。”
梁徽许久听不到回音,再瞧,祝知宜已经睡着。
“……”
梁徽认命地给人换上干净中衣,抱到床榻上掖好被子,才回到大殿。
作者有话说:
梁徽静静凝他会儿,祝知宜头忽耷拉,他疾眼快伸手接住,撑起,扶正,祝知宜撩开眼皮,定定地回视他,似乎在等着他开口。
梁徽笑笑,夸:“君后真厉害,先帝都亲口赞过,文采斐然,才思敏捷。”
“不许阿谀奉承。”祝知宜扭下身子,很矜持地说,但显然是听到想听话,他懒懒瞭开眼皮又缓缓阖起,像瓣绽开又收起莲,眉心那点观音痣在幽暖灯火下,很俏。
“是,”梁徽受教,直接问,“君后可想过……重回朝堂?”
祝知宜瞭他眼,扁扁嘴,不说话,副’你不懂‘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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