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祝知宜心中升起难受和酸涩让他无解,也叫人无措。所以祝知宜只能再次恭谦地、诚恳地对梁徽说:“但凭皇上做主。”
也许是他根本就不想去触碰那个他本人“想不想”答案,所以全凭皇上做主,切都是皇上主意,这样祝知宜就能绕幸逃脱那个他冥冥意识之中“不想”,不用让他潜意识里情感倾向和他君后身份职责责任相悖,也不用再去深究他下意识抗拒和失落,因为他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
于私,他与梁徽从开始就是表面夫妻,无权干涉对方感情。于公,他作为君后,若是明事理,识大局,更应该劝皇帝尽快收姬宁。
新皇根基未稳,局势三足鼎立,兵部虎视眈眈,武将忠心投盟,勿要伤他们片忠心,理智分析,这其实是绝好步棋。
可这话他现在是不敢说,梁徽看起来已经非常生气,说多错多,他自己也……说不出口。
山中繁星格外亮,但照不进彼此眼中,祝知宜抵不住梁徽那幽深复杂目光,所以半垂着眸,好像显得很温顺,很恭谦。
梁徽久久凝视祝知宜,不语,良久,倏然笑声,是嘲是讽,意味不明。
他收视线,不再看祝知宜那张很知道如何伤人心脸,望着草地,字句,似低声叹息,又似讽极反夸:“好个全凭皇上做主,君后撇得干干净净。”
他自嘲叹:“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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