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又碰下他脸,唤他名字:“祝清规。”
祝知宜睁开眼,对上他俯看视线,半晌,说:“哦。”
宜未免也太坦荡,可是,只有心无遐想人才光明磊落,心怀鬼胎人永远患得患失。
梁徽用力地攫住他手腕,沉声问:“这种发乎于情床笫之事鱼水之欢也能被君后当作任务和职责是不是?”
祝知宜有些疑惑地皱下眉,不明所以看着他:“皇上想说什?”
梁徽捏他下巴手力度又重几分,脸凑得更近,呼吸几乎缠在处,眯起眼说:“祝知宜,是不是只要和你行夫妻礼是’皇帝‘就行?不管这个’皇帝‘是不是梁徽这个人。”
祝知宜瞳仁缩,恼怒:“梁君庭,你何必这样诋毁品性。”他是这样毫无忠节、放浪*欲之人?
梁徽怔,也觉自己话重,道歉话还没出口,祝知宜就自顾自解身上外衫,面无表情地躺倒床里侧,副无所恋念、任君施为样子。
梁徽心下难受,受不他这般作践自己,拿被褥给他盖上,包裹得严严实实,正色道:“祝清规,是说错话,道歉,但你何必这样作践你自己,难道在你眼里,就只是当你是个暖床寻欢玩物,你存心气?”
祝知宜眼睛闭着没睁开,轻声说:“是作践自己还是皇上看轻?”
梁徽嘴唇抿成条线,目光晦涩不明,半晌,轻轻吐出口气,拿手背碰碰他温热脸,低声说:“嗯,是不好,你别生气。”
祝知宜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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