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宜撑着国君后气度与姿态,落落大方对姬宁道:“恭喜。”
又嘱咐他:“既然皇上提拔令兄那便是觉得你们姬氏族才干出众忠心耿耿,你们更应鞠躬尽瘁以报皇恩,不要叫他失望才是。”
姬宁看他是真不会动怒,久久才讽道:“君后好胸襟。”
“过誉。”祝知宜转身,心里无奈地叹声气。
这是明着讽刺祝知宜媚言惑主德行不端。
很奇怪,以前祝知宜最听不得人说他品行有亏,如今听起来竟觉得不痛不痒。
或许长公主说得没错,近墨者黑,梁徽真是把他给带得脸皮都厚不少,些虚名不要就不要,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但祝知宜不觉得自己在梁徽那儿有这大话语权,他愿意放缓收权肯定也是顾虑着公主威势与种种隐患,祝知宜问:“与统慰有关?”
姬宁嗤笑:“倒还是有点关系。”
“说来们姬氏族还要谢谢君后。”
祝知宜面色还是那冷静,姬宁看不出来在他想什,他眨眨眼,忽然有些顽劣地笑,贴近他耳边道:“皇上把禁卫军三分之二令牌给臣堂兄。”
祝知宜心尖滞,梁徽没跟他说过。
“君后知道您句话要皇上拿多少东西去填?”姬宁讥讽,梁徽原本答应要给姬家东西现在不能给,自然就要拿别东西补偿,不然谁还愿意为梁徽效劳,他还怎培养自己人。祝知宜这样优游寡断妇人之仁根本就不配做这个君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祝知宜回想,那日远远望见梁徽气色不好,就是在忙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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