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掌司道:“得以不敬不孝之人奉血伺鬼,取心头血,每日碗,放足半旬,跪拜月悔过,滴水不沾以求帝官原谅。”
这不敬不孝之人指是谁不言而喻。
“荒唐!”长公主斥道,太后太妃宫官沆瀣气上纲上线分明是想要祝知宜命,放半旬心头血谁还能活下来,“本宫自小在宫中长大,从未听说过如此荒诞之事,神佛鬼王仙游四海,怎会与介凡人俗子斤斤计较,只怕是有人借神佛之名排除异己。”
祝知宜苦笑,恐怕他现下在众人眼里已经与祸国殃民妖后无异,明明讨伐接踵而至,可他却无端静下来,只心侧目去看梁徽,梁徽在想什,心里是不是难受得紧,会不会……怨他、厌他、怀疑他。
母妃是他最提不得陈年旧伤,今日被以这样最屈辱难堪、最鲜血淋漓方式揭开伤疤、公之于众,他那样傲倨不驯、锱铢必较、自尊心极强个人,定恨死他,祝知宜颗心沉沉往下坠,是他错,让梁徽平白受这无妄之灾,让这些满口仁义道德宗室皇亲道貌岸然践踏天威,若是罚他能消缓些梁徽难受与恨意,他领这个罚也没什,本就是他疏忽职守,他该得。
祝知宜宽袖下手握成拳,他不是向这些口蜜腹剑伪善小人屈服,他是在向梁徽认这个错,他深负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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