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个意思。”祝知宜着急地、诚恳地婉拒,那些性格是梁徽“特质”,不是种“错误”,不需要改。
只是这种“特质”使得他们不合适在起,祝知宜向来是最会讲道理:“皇上很好,只是玉山金石,方圆难砌,铿玉易碎,不能强求。”
祝知宜这个人总能用无比平静温和语气说出自以为能宽慰人但其实是最绝决话:“皇上和臣,做对君臣就很好。”
比起夫妻,君臣不远不近,和而不同,可进可退,虽不亲密,可也不需要占有,不需要占有关系,就会得体很多。
他与梁徽某种程度上志同
没有关系,是他们身份、天性使然。
不是这场锦渡城之战、也会有下场锦官城之战、锦绣城之战,人生那长,之后会有无数场战役,或者沙尘滚滚,或者没有硝烟,每场战役都考验人心人性。
祝知宜向来是最体面人,不欲这段尚算刻骨铭心温情在次次对抗博弈、算计取舍中变得面目全非,因爱生恨是世间最可惜最烂俗事情,他不愿自己感情落得这样悲哀下场。
梁徽心脏如焚火煎熬,目光幽深晦涩,又含着平静偏执:“那清规是不信?不信喜欢,不信爱意。”
他想到自己过去种种行径在对方那里确是难有信誉可言,戴着面具,表里不,半真掺假,多情似无情,祝知宜早就不相信他。
梁徽声音低下去,苦涩无奈,自嘲笑:“祝知宜,你不会知道你不在过是什日子,也不会知道,有多喜欢你。”他抬起眼直直注视祝知宜,眼底汹涌炽热能将人灼伤,“因为从前也不知道。”
这三年千多个日夜悲寂和酸楚仿佛瞬间有重新回到梁徽身体疯狂叫嚣,鬓发被急出细汗染湿,更显得眉目漆黑诚恳:“祝知宜,知道自己心性伪劣,并非良人,配不上你片坦诚磊落、纯善丹心。”
“可以改,从前是不懂,自以为是,被权势浮华迷心惘眼,不知道自己最想要、最重要是什,现在知道,从你失去音讯那刻便知道。”
那样个玉树兰芝、丰神俊朗人沉默而痛苦立在那儿,乌睫垂着微颤,牙关咬紧,得而复失恐慌和浓重悲伤几乎将他压垮:“你是最重要,再也不会怀疑你、试探你、为难你、舍弃你,会把你看得比命还重,即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早就把你看得比命还重。”
“没有你,切都没有意义,祝知宜,你不喜欢,都告诉,都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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